罗盛也笑:“我妹妹聪明着呢,她如果想不到你的顾虑,怎么会等到现在才表白”
郝加诚揉了揉眼睛,打开微信,把乔芄从黑名单放出来,几乎是瞬间她就发了消息过来。
“老板!我的外套还在你车上!”
扬了扬嘴角,郝加诚看向身旁的外套和那朵玫瑰,笑着结束了和罗盛的通话。
挂断前想起他今天一口一个妹妹,心里不爽,故意刺激他:“婚事还没定就叫上了,她还不一定是你妹妹呢”说着不等罗盛回应就挂了电话。
久违地做了梦,梦里依旧是那个阴云密布的雨天,医院门口,雨水斜着飘进来,小女孩拿着把旧伞,拉着他的衣角跟他道歉。
这么多年,翻来覆去还是那句话。
“哥哥,对不起,对不起…”
面容模糊,郝加诚已经想不起来她的样子,只记得很瘦,胳膊细的像竹竿,轻轻一扭就断了,衣服也很破旧,宽松的很不合身,大概率是别人剩的旧衣服,露出来的手臂和脖颈上新旧伤痕交杂,看起来很可怜。
他往前走,小女孩想要把伞给他,跟在身后跑了两步,太过着急砰的一下摔在了水坑里,泥水溅了一地。
他没有回头。
醒来时头很疼,鼻子也有点堵,郝加诚怀疑自己感冒了。
洗漱后测了体温,果然低烧,走了两步眼前一花,撑住门才没有跌倒,头重脚轻地走回床上躺下,摸到手机给乔芄发了条简讯,就又睡了过去。
这回梦见了乔芄。
天气很好,阳光照进来,整个房间透亮,她穿着白衬衫坐在窗边工作,洁白的指尖在键盘上敲打着,声音规律的可以用来助眠,整个梦境里都没人说话,只有微微晃动的窗帘发出一丝声响。
风吹过及腰的长发,细碎的暖阳落在乔芄身上,她的侧脸温柔沉静,气氛安详的郝加诚都舍不得醒来,只是下一秒场景置换,断电般眼前一黑,再睁眼夜幕已然降下,只有窗边落了一地月光。
昏暗的房间里回荡着低沉的喘息声,白日的纸张散落一地,笔记本电脑在桌角摇摇欲坠,乔芄被他压在桌上,缎面似的长发铺满桌面,她顶着湿润的双眸望着他,满眼爱意。
郝加诚傻愣愣的低头去看,白色衬衫被脱掉压在她身下,已经皱的不成样子,而窗上白纱飘动,月光穿透缝隙落于她胸口,他很清楚地看见那对雪白胸脯被蹂躏到一片绯红,乳尖红肿,上面还残存很深的牙印,瞧着有些可怖,郝加诚竟不知自己在床上这么粗暴。
他俯身将乳晕一起含进嘴里,舌头抵着乳尖挑逗爱抚,乔芄喟叹一声挺着胸让他含的更深,娇软的呻吟声在夜色里很是勾人,郝加诚听的小腹燥热,腰一顶性器就操进了那口湿润的软穴里,交合处的汁水丰沛到往外涌,沿着乔芄丰润的屁股往下滑,被他一把捏碎,大概是痛,乔芄呜咽着推他,却被捏着下颚吻的蛮横。
唇舌交缠时,桌子剧烈晃动,乔芄被操的在桌上乱抓,手背不经意一扫,电脑落下去,啪的一声,郝加诚从旖旎的梦境里被惊醒。
身上滚烫,后背湿透了,衬衫黏在身上很不舒服,郝加诚回想着梦里的人,想起最后乔芄那双被情欲晕染的眼睛,抹了把脸坐起来才发觉自己起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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