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少说两句,真是越老越嘴碎!”去!十几年妻夫下来,还会不知他那什麽鸟性啊?!鸡蛋也能让他挑出骨头来的!
“怎麽,如今嫌我嘴碎了?哼!我看妳是觉得我老了胖了,晚上不得妳意了,便开始起了鬼心思了吧妳,别以为我不知道妳和那林寡夫私底下眉来眼去的事儿!”
“说什麽呢!我几时跟那林寡夫眉来眼去了?也不怕柳儿学了你这般嘴碎,将来嫁过去王家能不让人笑话吗?那王家可是个大富商豪之家呢。即便是他长得再美再好到时被嫌弃了,就有你的哭了!”
“那妳说,妳真没对那林寡夫有意思?”杨薛氏一脸不信地瞟了他家妻主一眼。不过,他在怎泼辣,杨亿可也不是个软的,当真发起飙来是会打人的,杨薛氏还是会怕她的。
“是啦。”当然不是!一讲到林寡夫她的心就痒起来,想他的风骚,他的身板……真是令人回味无穷啊!
“哼!”瞧着妻主眼露淫光,哪能不知她心裡所想?他可不想现在讨皮痒,只心裡呸了一声,无耻!这帐以后再跟妳算!
“对了,你换了阿容那孩子送去柳家后,柳家可还给你聘金?”
“有啊,当初柳家的只託媒人过来,要我们今天将人送过去而已,又没指名说一定要我们家柳儿不是,谨容也姓杨呢。”杨薛氏亮出手上的二两银子,一脸得瑟的说道。
“嗯,那就好,把银子收好,咱阿泓上私塾,给陈夫子一年一度的束脩又要到了不是?”
“可不是,对了,妳说,要是咱家阿泓到时考中了状元,那妳我不就是状元娘子的爹跟娘了!”
“你当状元家裡种的?能考个进士什麽的我就很高兴了。”想当然想,但状元要是那麽好考,那陈夫子怎考了几十年都还是个秀才而已?
“陈夫子可说了,咱们家阿泓那才什麽华出什麽众的不是,所以她一定能考个状元回来的。”
“行了,行了,快吃吧,我还要干活儿呢!”
杨柳儿听了娘亲爹爹的话,在心裡扮了个鬼脸,他才不会学爹爹嘴碎呢,粗俗!人家那王小姐温文儒雅,一看就是个知书达理的人。自己还跟姊姊学过字呢,也算是个识字的文人了好吗!
不过,此时他却一边想着出身富贵的王宇文,一边却又想起了自小认识到大的柳言岫……
‘唉………要不是柳家遭逢巨变,一夕之间就将家裡的良田卖尽,成了如今那般连饭都吃不饱的穷户。现在不但有一个吃银子拖老命的病父,还有四张嗷嗷待哺的小毛头,不知哪时才是尽头喔。
其实,柳言岫比王宇文更加好看多的说,可惜了。’
杨柳儿的心虽然还爱慕着柳言岫,可,那穷苦的日子他是不可能和她与共的。就如他爹爹说的,他以后是个富贵老爷的命呢!以柳言岫那般的赤贫家庭哪可能富贵的起来?三餐能求个温饱就不错了吧!
这不,柳家前些日子託媒人来,本来是定在今天日裡将他娶过门的。哪知,前天王宇文就出现了,自看过了他之后,简直如蜜蜂看到花蜜一样,直缠着他不放,还说了非他莫娶呢。
两相对比,杨柳儿当然还比较愿意嫁给王宇文的。
……
柳家的宅子建得不小,从外头看去也未见破败,足以见得这户人家以前还是过得不错的。
在柳言岫的带路下杨谨容同他一道来到柳家堂屋,堂屋面积不算小,足以见得这家人以前的收成是多么丰富,可如今除了摆两张桌子放几个孩子,硕大的堂屋里头,杨谨容一眼便看出了那摆桌子的地方是堂屋……
额,一个被搬空了的堂屋。
杨谨容小时候是待过乡下的,知道一般农家自个儿种水稻,种五穀杂粮什麽的,家家户户都有谷仓,一年收成下来谷仓堆满后这一年的粮食也就有着落了。是以在乡下是不愁没粮食吃的。
可是,那也得有良田才种得出一年两季的稻米啊,现在的柳家……田少,人口多啊!
他叹了口气,深深感觉到了肩上的担子非常沉重。
柳家以前也算得上小富的,所以宅子在整个村儿算是中上的。因柳言岫居长,母亲在时又被寄予厚望,希望她能读书考取功名,是以单独留了间屋子给她。
可惜,天有不测风云,柳母在一次狩猎中不幸跌落了山谷,结果,活着出去,躺着回来。因山路来回不易,不但错失了救命的黄金时段,送回来后生命早已没了迹象。
为此,柳父至此生了一场大病差点失了性命,要不是还有四个嗷嗷待哺的幼儿让他强强撑住了活下去的支点,否则,他早就跟随着妻主而去了!
然而,柳父这场大病,为了医治因花费不赀,最后负担不起,柳言岫便将二十亩良田全贱价变卖掉,只剩五亩中田,六亩旱田和四亩山坡地。结果就成了如今这样的贫穷局面了。
不但打碎了她求取的功名之路,也被杨谨容那嫌贫爱富的大姨娘杨亿和夫郎杨薛氏以及爱慕虚荣的儿子杨柳儿一家三口给恶意的换亲。
杨谨容打量四周,虽说屋子有些年头儿了可却难得坚固厚实,想来最近倒不用担心翻修这一项开支。
他掰着指头一样样的算,谷仓里头的稻谷杂粮还算不少,一家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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