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效率不高了。好在现如今自己是老板就算偷个懒也没什么关系。
没有开车,只是随意的在街上乱逛。秋老虎果然是厉害,没走两条街我就已经累得气喘吁吁。还是最近太忙了,出门也是一律以车代步。虽然很累我还是坚持走回了家去,一进门发现家里竟没有人。仔细一想才想起童辛还有一个多月就要毕业了,姨母去英国找童辛去了,走的时候还和我说是要和他一起回来的。而吴婶的孙子摔断了腿,前几天便已经回乡下去了。
原来家里只有我一个人的情况已经有好几天了,我自己竟然没有发现。自从爷爷过世后,我一直在童氏和奢华两头跑,每日早出晚归更加不可能回家吃饭了。对着空荡荡的房子我突然来了心情,不如今天给自己做一顿好吃的。
吴婶走之前负责人的填充了冰箱,但都是些水果、蛋糕之类的,掏空了冰箱可以加工做成食物的原材料也只有那么几样,好在还算新鲜。
我的厨艺是在上一世留学那两年学的,因为不习惯天天牛排面包加沙拉的日子,自主研发成功了多项创新菜品,曾经可是得到过各国友人们的一致好评的。
说干就干,切菜,泡米,下锅,出菜。就像人生一般出生,吸取知识,成熟,最后被吃掉。两菜一汤,饭前先自我表扬一番,然后就要全部的消灭干净,最后连汤也一滴不剩的喝掉。
看一眼表,才不过七点,本来还想去遛狗但又想起吴婶走前将狗狗送到了宠物店,怪不得觉得分外的冷清呢。——某方面迟钝习惯了的童佳。
看完新闻联播我便早早的上床睡觉,不知道是不是吃的太多消化不良,本以为痛一痛就会过去,只是没想到会越来越痛,最后实在忍不住在床上翻滚起来。颤抖的摸出手机凭着对电话拨打的习惯我只按了重播键,几乎是同一时间我便想到最后和我通话的人是沈昊。
对方接了电话,“童佳,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啊。”
“沈昊,你,你快来我家,我肚子痛的厉害。”
听见我虚弱的声音,沈昊也急了起来:“童佳,你,算了,我马上到,你等我。”
打完电话我又拨了个120急救。其实明明可以不给他打电话的,却还是在拨120之前下意识的想找个人陪伴。
沈昊果然比急救车有效率,看来找他没错。沈昊身边还有许久未曾出现过的夏丹平。
打开门我便虚脱的倒下,好在被及时扶住。见我痛的厉害沈昊也不管我已经打了急救电话,抱起我便冲了出去。
高级病房的床上,我左手挂着点滴筋疲力尽的听着医生对我病情的诊断结果。
“确定是阑尾炎,到底是不是慢性还要再等上三个小时,结果才能出来。如果不是就要开刀做手术。”和我说话的是个年轻的医生,因为皮肤白皙,初看很难断定具体年龄的那种。
“不用等了,直接割了吧。”我的话一说完病房里的医生、护士、沈昊还有夏丹平都将目光转向我。可能一般的病人对于“开刀手术”几个字还是有所顾虑的,而我的表现又太过镇定和直接。
我奇怪道:“愣着干什么,拿笔来,我好签字。”
夏丹平笑嘻嘻道:“没想到你对自己都这么狠啊,果然是童佳没错,一开始沈昊接到你的电话我还怀疑是不是真的你呢。”
疼痛已经缓解,我很有心情的和夏丹平磨嘴皮子:“我这是对自己负责任,这样的痛我可不想再尝一次,现在割了它也是为了保全我整个身心的健康。” 反正也是没有用的东西,又不是割肾。而且阑尾炎这种病就算是不开刀治好了也容易常犯,不如一了百了。乘我还在痛,才有决心割掉自己的肉。
沈昊握住我的手轻声问道:“很痛吗,是我去的太晚了。”
我这才想起沈昊也是今天才为我受的伤,只好抱歉道:“对不起,我忘记你今天受伤了,就又来麻烦你了。”
“不会,随时欢迎,这是我的荣幸。”沈昊高兴的拉起我的手,一副感动到不行的样子。
一旁的夏丹平对沈昊嘲讽道:“别笑得那么高兴,她病了你就那么高兴,知不知道要感同身受啊。”也不知道刚才是谁笑得一脸笑纹。
医生拿过手术风险的单子让我签字,结果到家人这一栏时我只得递给沈昊:“暂代一下吧,我家现在没有人在。”
沈昊爽快的签完字,抬头买菜似的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正要接手的侯医生。“没有别的医生了吗。”语气嫌弃。
身着白大褂的侯医生迅速拿过纸,转身面无表情对我道:“童小姐,我是今天值夜班的唯一一个专家大夫,如果您想尝试一下本医院实习医生的刀工我也不介意让他们为您服务。”虽然语气恳切,但眼神分明就是在打量一具尸身,让我冷汗直冒。
我连连摇头:“不必不必,我看您就很好,有事您先忙。”看得出侯医生对沈昊的怀疑非常不满,我可不想因为一个小小的阑尾炎手术而英年早逝。
侯医生僵硬的嘴角微微挑起,貌似是一个被称之为笑容的东西。
我目送侯医生□的背影慢慢远去,不禁感慨:“希望侯医生握手的刀不要像他的面部那样僵硬。”
夏丹平哈哈大笑:“童佳,你怎么,怎么这么怕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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