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甚者,拿她二十多年来求不得的、可治好脸上印记的圣莲相胁迫。
漪秋挑了挑眉,计谋盈上心头。
宫宴之上,天和帝出席不过片刻后,便同身边拿着拂尘的道士一道去了紫宸宫。
众人暗叹:天和帝一生功名,只怕皆要毁在晚年信奉道术之上。
而紫宸宫那些道士,竟还都是太子引荐的,时下更是无人敢置喙。
太子坐镇席中,待宴会一散,留了北襄二位王爷议质子一事。
“昨日里我朝将士向皇宫递了口信,欲进宫取质子尸身。”秦王按捺不住,先发制人,“殿下以路途奔波为由相拒,意图何在?可是瞧不起我朝长皇子?”
秦王一向觉得路无殊狡猾的很,不亲眼见到路无殊的尸身,他决计不会以为路无殊死的如此轻易。
“放肆。”怀王倒还沉着几分,不敢小瞧这位谋反后尚高居储君之位的太子,“殿下,弟弟不懂事,见谅。不知我朝质子尸身何在?”
太子慢慢地抬起头来,轻描淡写地道:“质子虽是战败遣来南昭,却到底是北襄皇子,北襄未下决断,质子自然还待在该待的地方。”
他语气虽还算平静,这番话却意有所指,无疑在告诉怀王,北襄曾经惨败于南昭的事实。
温氏虽反,今却在太子麾下,现下燕赤亦在同南昭示好,北襄又有何底气敢同南昭开战?
话音落下,怀王、秦王的面色已是肉眼可见的不大好看。
“来人,带两位王爷去看质子。”太子慢条斯理地抿了口茶,目光未有异常。
半炷香后,寒霜殿内。
秦王捂着口鼻,不敢置信地看着草床上那摊腐烂的肉。
“这、这”
怀王眯了眯眼,似乎也在分辨那具“尸身”是路无殊的可能性。
倏尔,他想起了一事,命令身后的侍卫将覆在尸身之上的衣服拽了下来。
说是衣服,其实不过是勉强覆体的几块布而已。
有什么东西掉了下来。
怀王蹲下凑近去看。
——玉玺。
他苦寻而不得、象征皇储身份的玉玺。
少有人知。
北襄皇室玉玺有二,一为帝王、一为皇储。
二者皆可决断朝政。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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