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书想来是没什么价值,郁凌林翻了翻男人放在桌子上的公文包,公文包有密码锁。郁凌林下意识就想用蝴蝶刀将其划开,只是手摸到后腰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刀被项今歌拿走了。
就在换乘之前的那辆车,项今歌抱着他的时候,当着他的面拿走的。当时他不大想动,所以也没有对此事表示抗议。
郁凌林对着公文包发愁,愁来愁去突然就想到了小水母。
他要是没记错的话,小水母身上的液体可是连金币都可以轻易腐蚀的。
郁凌林视线扫过去,小水母微微一愣,虽然没能t到郁凌林的意思,但得了自家主人的正眼,小水母立刻就扑腾着飘上去,来到郁凌林的脸颊边和主人贴贴。
郁凌林将欢天喜地的小水母从脸上摘下来,顺带擦了擦脸上沾到的粘液。
小水母:?
郁凌林将小水母放到了公文包的密码锁上,“腐蚀掉,你也不想我来切你的手吧。”
小水母:???
不知道是不是郁凌林的错觉,他总觉得小水母好像更湿了一点。
他怀疑小水母在哭。
郁凌林:“不准哭。”
小水母打了个哭嗝,把泪水憋回去,委委屈屈的动着自己的触手,将整个密码锁包裹起来,然后从触手之中伸出小小的肉刺——
肉刺抵住金属的密码锁,释放毒液,很快密码锁便开始冒起青烟。
解决密码锁的小水母深感委屈,也不愿意和主人贴贴了,这时候顺着郁凌林的衣袖爬进去,躲进裂口里独自伤心去了。
他把主人当唯一,主人拿他当工具,惨惨。
郁凌林拆了密码锁,将里面的东西全都掏出来撒了一地,大部分都是些金银珠宝,唯一一张文字性的东西是一份合同,但上面的文字郁凌林不认识。
郁凌林翻完了公文包,又把视线投向了放在座椅上的手提箱。、
只是还没来得及动手就听得咔嗒一声轻响。
车厢的主人从另一边打开了门,看到郁凌林他也是微微一愣。
公文包里的东西已经被扔的乱七八糟,郁凌林的手也落在手提箱上,这会儿说自己是送餐的,也不太像。
来人瞬间警觉,但胆子不是很大,居然没直接进来,反而往后退了一步,
“你是谁?有什么目的?!知道我是谁吗?!!”
虚张声势三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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