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时寒同样觉得困惑,往常这种晚宴通常只会邀请他姐姐,而且不是每次都能参加,只有需要他姐姐做贡献时才会邀请。
上流社会其实最是现实。
不是同一个圈子、一个阶层的人根本无法融入。
“不会是花家哪位小姐看上你了我沾了你的光吧。”盛嘉宁托着腮发散思维。
霍时寒的皮相确实诱人,也不是不可能啊。
盛嘉宁暗戳戳的想,如果真是那样可就太好了。
她顺道甩掉个麻烦。
“想到哪里去了,花家没有和我年纪相当的小姐,嫡女庶女都没有。”
“那真是遗憾,软饭对胃好。”
霍时寒回答的很干脆:“我现在就在吃软饭,这碗软饭最合我的脾胃。”
晚宴七点开始。
花家西式白色洋楼亮如白昼。
洋楼外已经停了十几辆车。
大门口站着一名身材颀长的男子,身后一步左右还有几个男人。
男子大概三十岁左右,面容俊美无俦,浑身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气场十分强大,一看就不好惹。
盛嘉宁坐在车内盯着他的脸看了几秒,总觉得这人面熟得很,就是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哪里见过。
男人似乎察觉到她的视线,如鹰隼般犀利霸气的眼神和盛嘉宁对上。
盛嘉宁陡然生出种偷看人被逮到的尴尬。
她掩饰性的轻咳了一声,若无其事的转开目光。
霍时寒尚未拿出请柬,花牧上前一步,露出一抹浅笑:“盛小姐,霍先生,欢迎二位,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花牧。”
花牧声音温润,富有磁性,光听声音就让人耳目一新,十分享受,和他具有攻击性的长相、气质截然不同。
他看盛嘉宁的眼神没有惊艳,倒像是看多年的好友。
盛嘉宁有点摸不着头脑,她有些不确定的想,难道他们认识?
活的久,身边来来往往的人就成了过客,她还真想不起来了。
微微一笑道:“你好花先生,幸会。”
花牧,据说是花家第三代最有前途的一位,掌握花家一家上市公司,还是名律师,若无意外,将会进立法局,从政。
“幸会,花先生。”
“两位里边请。”
盛嘉宁心想这位真是一点架子都没有啊,还亲自出来迎客。
花家的洋房低调中处处透着奢华,名贵家私摆放的恰到好处,相得益彰。
客厅华丽的水晶灯下已有不少客人低声交谈。
都是香江有头有脸的人物,人人衣着精美,谈吐得体。
盛嘉宁扫视一圈,竟然没有她认识的人。
果然是不同的圈子。
难道花家请她和霍时寒来也是需要他俩扶贫?
不至于吧,她和霍时寒在庞然大物花家面前就是穷人,是需要被扶贫的一方。
花牧对两人的态度惹来客人们的注目,大家纷纷看向一对亮眼的璧人,猜测这位倾国倾城风华绝代的佳人是谁。
盛嘉宁在香江的时间不长,几乎不参加宴会,朋友圈也很简单,转来转去就只认识那些人,偏偏她认识的人里一个都不在这里。
江湖上有她的传说,名字很响亮,传说她有天人之姿,但真真见过她的人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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