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月腰背挺得笔直,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如果你把这段关系认定为平等的合作,不免有些太不自量力了。我以为你该知道,即便是在寸土寸金的首都,我砸一箱钱下去,也多的是人想满足我的要求。”
“这个人不一定是你。”谢明月下了结论,完全不管对面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她从来都在这段关系里占主导。
什么时候轮到一个被扶贫的人来挑挑捡捡,对老板提意见了。
褚遇脸色不定,看得出想要反驳,但最后还是憋住了。
就像谢明月说的,并不是只有褚遇能够满足谢明月的要求。
如果她只是想找个人刺激傅译生好挽回对方,这个人是谁都可以,只要能激起他的好胜心就行。
并不一定得是他。
刚刚陪谢明月下楼的那个男人他打量了两眼,即便是褚遇也不得不承认,对方在样貌上并不输给他。
就那短暂的两眼交锋,褚遇也能看出对方□□的敌意。
只要谢明月想,或者表露出这种需求,对方恐怕很早就期待地凑过来帮谢明月了。甚至可能不收钱。
在人才市场,他属于性价比不高的员工。
意识到这一点,褚遇在恼怒之余,感受了一丝竞争感。
不能被比下去。
对谢明月来说他不是唯一的选择,但对褚遇来说,谢明月是当前能触碰到的唯一的助力。
最好的助力。他不可能放过。
好在谢明月并不打算真的换掉这个不称职的员工,她平静地做出总结陈词:“所以褚遇,少管我的事。”
言下之意是安安分分当好工具人,发挥他该发挥的作用,然后被一脚踹出谢明月和傅译生的世界。
讲完这一切,谢明月对他笑了一下。
她扬了扬下巴,用点评货物的口吻夸赞他:“你脖子上的痣生的好,你应该多把它露出来。”
像在ktv点评男模。
说完这句,谢明月拎起包,利落地下车:“等你想明白这些再来联系我吧。如果下次见面你还要说这些愚蠢的话,我不介意换一个人完成我的目的。”
即便她的目的,也不过是出于褚遇自己的想象。
谢明月下车以后,褚遇一个人在车里坐了很久。
褚遇掏出烟盒却摸了个空,这才发现上次出了更衣室,他就把整盒烟都扔掉了。
没有东西缓解焦躁,褚遇不免皱眉。
现在是下午七点多,首都进入夜里。明明将车停在别墅区门口的时候天色还大亮,现在整个夜幕完全黑下来,身前的房子灯火通明。
想到等下又要回到那个家里,听生理学上的父亲教导他生意场上的规矩,褚遇就感觉一阵厌烦。
名义上的母亲这么多年倒始终如一,一直将忽视他做的很好。
大约也不是忽视,只是看不起他身上下贱低等的血液吧,不担心他这样的人会对儿子的继承权造成什么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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