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的当天,我们这里也确实寒酸了一点儿。仇大拍着胸脯去搞红绸子布,结果空手回来的,还让我处分他。好在找到了几张红纸,让老孙和吴安写了些条幅,标语贴在了墙上。春花个夯货竟然从沈梦瑶妈妈的衣柜里翻出了一件纯黑色的旗袍穿在身上,站在我面前招摇。我到她耳边说了两个字:“愚蠢!”沈梦瑶也把脸拉得有二尺长,一句话一个眼神都没有和我交流。哎,换成谁也不高兴啊,男朋友娶别的女人,今后还要在自己家生活,自己当小三还不是正式的。
万恶的黄哥,杀千刀的黄哥啊!
我骑在马上,安全起见防护服的外面套着一件从照相馆里翻出来的红状元袍。头上戴着一顶礼帽,要多丑有多丑。哎,老子是娶老婆,不是入赘,为什么非要让我顶着这个?走马过了小桥,路边停着一辆里被柳依依几个人擦的锃光瓦亮的保时捷911。老子真是服了,这玩意你们是从哪里淘换来的?前后是两辆勇士军车。亮子,谢勇,郑磊,潘刚是四个带枪的伴郎兼副驾驶。五辆车,17个人,16挺八一杠。咱这婚结的也算是装备精良了。
开车进了武城的南门,我看见了一个同样寒酸的娘家。红纸都没有几张,就是有几个人穿着红衣服。我下车进了院子,来到白美丽的闺房。美丽哭着坐在门口的台阶上,一看见我就连哭带骂的说:“老娘举全城之力,嫁给你这个**丝不如的洞主,已经是下下的下嫁了。没想到出嫁当天穿不上婚纱就算了,这红红的新娘袍子倒也喜庆!可这红皮鞋老陈和老林两个老饭桶就给老娘找到一样一只,我如何穿着这三心两意的鞋子嫁人啊!”
我道:“别嚎了!站起来我看!”说着我拉着自己的新娘子站了起来。我道:“袍子长看不见鞋。”我回头看见了屋里床上的凤冠霞帔,拿起来给她顶上。拉着她往外走,她又道:“这两只鞋鞋跟还不一样高!”这时,非常有爱的一幕发生了。
一个里面穿着防护服,外面套着状元袍,鼓鼓囊囊的新郎官。手里挽着一个一手扶着凤冠,一跛一跛的新娘子走出了大门。老林慌忙去放炮,结果时间太长,半天点不着,老林急了用打火机兑上去。结果炮崩了半老头子一脸血,手炸破了。雷人夫妻上保时捷的跑车,新娘子一看我挂的是倒档。这货竟然说她结婚不走回头路,我勒个天爷的。半个武城的人跑到北门洞里掏了一个多小时,才把里面清理出一条路。我想着满山遍野的还有那么多人等着呢,保时捷开的飞快。后面开勇士的司机拼了老命的追我。
路上竟然还遇到了小股的丧尸,我看着我另一个半二货老婆,撩起裙子,从白花花大腿内侧的枪套里抽一把手枪来。站起来朝四面八方射击。这婚结的也太暴力了点儿吧!这还没有算完,她手枪的子弹打完了,扭头看见了后座上的突击步枪。一拉枪栓就突突上了,这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我一边开车,眼泪一面就往下流。也不知道是这敞篷车风大吹的,还是真心就是想哭。
车好歹是到了小桥边,我抱着新娘子,新娘子将手里端着的八一杠扔在了跑车里。我把她抱上马,二人同乘一马跑上的山。进了沈家别院,不知道哪位大神竟然还找到了一截红地毯,不知道是哪村哪户娶媳妇用过的,这几个月风吹日晒的,红地毯变成了粉地毯。我扶着白美丽死活是走上了别墅二楼的观景阳台。我面对着楼下的臣民,发表了一段慷慨激昂的讲话:
“今日大婚!路上有事情耽误了一下。所有仪式全免,趁院子熬的烩菜还没有凉。大家敞开吃吧!老子着急要入洞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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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4 一抹惊逸的猩红
094
二人回身进了房里,楼下热火朝天的吃上了。美丽蹬了脚上的鞋子,坐在地毯上喘气。我脱了防护服,身上四脖子汗往外冒,这婚结的就想打仗。
我道:“行了,这戏算是演完了。你睡床,我在沙发上凑合一会儿。到了晚上我就走……”
美丽这女人将我按到床上一边扒我的衬衣,一边道:“洞房都入了,要是不尝尝味道,老娘真的就亏大了。”说着骑在我的身上,从下到上的一脱。这个女人竟然连内衣内裤全部都没有穿,我惊奇的发现她胸前的两颗大大的美人痣竟然是粉红色的。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接下来发生事情更是出乎我的意料,本以为我们俩都是轻车熟路,能征善战的肉搏高手了。我正准备和她一较高下,胜负自判的关键时刻。雪白床单的一抹抢眼的猩红让人不知所措!话说算上身子底下压着的这位,黄哥已经真正拥有三个女人了,可是这个新鲜的颜色还是第一次见到,着实让我吓了一跳。我翻身坐在了床上,死死盯着眼前的这个只穿着丝袜的美女,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像是做了多大的坏事一样。
女人道:“老公,疼。”我直接就是一个哆嗦。这个称呼真刺耳,后面的形容词或者谓语或者宾语什么的更邪乎。
我道:“你怎么不早说?”
女人道:“我怎么知道这么疼!”
我道:“说的不是疼!”
女人道:“你说这个?”女人指着床单。
我道:“废话!早说我慢一点儿了就。”
女人道:“我也老大不小了,这么关键的时候说自己是……多丢人啊。”
我道:“既然这样了,我也能光管自己爽,不顾你的疼了。现在老老实实睡觉,我等你下身长好。”
女人道:“初为人妇,而不能人道。妾身自知罪不可恕,甘愿受罚。”说着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变出来一本岛国爱情动作杂志来。我瞄了一眼,还是珍藏版的。女人翻到了一页,然后打开让我看。晕,怎么都喜欢男人喜欢的调调?
之后发生的事情就和以下的几个词汇有关了。用什么什么夹住,再什么什么套弄,再什么什么晃动。我自顾自的躺在床边,脚撑着地,女人跪在床沿上认真的进行着她的一系列动作。手法很生硬,不过知道抹些口水,活还不错。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性福来的还是这么猛烈和突然啊。
完事之后,女人去擦脸,我在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情。抬头,不,应该是低头看了两眼。就看见两个粉红色的小圆点儿上上下下的移动了,女人似乎不是特别吃力的用手夹着。没玩过,没玩过呀!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我们两个裹着被窝说话。话题和一男一女不穿衣服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了。
美丽道:“真不是我说你啊,北山阵地的位置完全没有必要。”
我道:“胡说,没有北山阵地,丧尸如入无人之境。”
美丽道:“我问你北山顶上是什么地形?”
我道:“一面是悬崖,一面是向南的缓坡,一道山梁连接着西面的群山。”
美丽道:“所以说你这山里人心太小。”
我道:“怎么了?怎么小了?”
美丽道:“用砂石水泥将整座山梁都圈进来,然后在山梁上种地。永远不用担心北山山梁会有丧尸过来。”
我道:“一道矮矮的石墙如何能抵挡住如洪水般的丧尸?”
美丽道:“用王启年的**炸断北面山梁结合处的山体。”
我道:“不行!那样山体遭到破坏后,万一冰泉断流,山里就不能住人了。”
美丽道:“也是,可是这后山环境不改善,我们永远在这里不能安生。”说着女人开始穿衣服。我也跟着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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