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伯森在问着奇康他和花彼岸的事情,花彼岸他们这边也谈了这件事情。
贺安娜说,因为贺安林今晚去了医院,所以她就不用过去了。
不过,她不想回家睡,于是花彼岸就把她带到了自己的公寓。
两人回到家,花彼岸就往房间里换衣服,她准备洗洗就睡了,明天还要上班,还要面对警察的提问。
她换衣服的时候,贺安娜就躺在床上,一副很慵懒的口吻跟她说话:
“今天看奇康这个样子,他是对你余情未了啊!但看你这云淡风轻的样子。
我也不知道我是可怜他还是佩服你了。”
花彼岸衣服换得很快,她从柜子里拿出要给贺安娜换的睡衣往她身上一丢,便道:
“你怎么不可怜可怜你自己呢!有个生病的爸还不够你忙活的啊!还在这有心思可怜别人。”
贺安娜把丢得罩在身上的睡衣扯到旁边,身子撑着坐起来,对着已经朝卧房门走去的花彼岸喊道:
“我那是可怜别人吗?我那是吃瓜,寻八卦!”
她还以为花彼岸不会回她了呢!谁知她刚躺下挨着床,花彼岸悠悠的声音就从卧房外传来:
“他说他以后不会再来找我了,这个瓜够你吃饱了吧。”
嘭!!!
贺安娜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接着听到卫生间的关门声后,再没了其他动静。
她蹭地一下就起身跑到卫生间门口,咚咚咚的敲了抛下门:
“你在蹲坑没,我开门了?”
花彼岸准备先刷牙再洗澡,牙膏才挤好,就听到贺安娜那非常雀跃的声音。
她把牙膏盖好拧好放好,才伸手打开了卫生间的门。
“怎么?追到这来,想跟我一起洗澡不成?”花彼岸扫视上她那我要听八卦的眼神,就扬声问。
贺安娜摆出她一惯厚脸皮的作风,就问:
“你说的是真的?他真这么说的?”
花彼岸:“你要不信,去问他不就好了。”
“那倒不至于,呵呵……”贺安娜干笑。
“行了,话问完了吧?”
贺安娜后退一步做出不再问的姿态:“这话哪是一句两句说清楚的,花医生您先忙,待会我们睡觉的时候,我在跟您彻夜长谈。”
说完,她还体贴地把门拉关上。
又是嘭的一声结束后,花彼岸在卫生间里听到了她离去的脚步声。
贺安娜说是要和花彼岸彻夜长谈,但等到两人睡到床上的时候,她第一个睡着,鼾声都起来了。
花彼岸无奈地望着天花板。想着今天和奇康谈话的内容,说是没有触动,那是假的。不过,这也是她想要的,不管如何,奇康不在她的生活规划内,感叹一下就行,并不影响她明天的生活。
第二天一早,她就早早的去医院工作了。她走的时候,贺安娜还没有醒呢。
连着休息两天,踏进医院大门的时候,她突然觉得自己还挺不适应的,明明才休了两天,怎么像是休了两个月似的。
因为秋水兼顾着给花彼岸买早餐的差事,所以他都是比她早十几二十分钟到医院。早餐,他已经给她在办公桌上放好了,随着她进到办公室的时候,秋水后脚也跟了进来。
并给她汇报今天要接的咨询者。
秋水跟她汇报完工作,就一本正经的说:“彼岸姐,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等等”花彼岸叫住他。
秋水看着她,等着她的下文。
“待会会有警察来找我,如果我那时候在忙的话,你先带他们在我办公室等我。”
听她淡淡的口吻说出这一句话,秋水心下诧异,但明面上恭敬的应了声“好的”。此时他已经在脑海里回顾了一遍遍医院的各种手续,是不是存在不合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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