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看管自己的西厂番子紧忙收刀,她趁机挣开束缚,披头散发的冲了过去。
“徐伯清!!!”
“嗯?”
徐伯清惊疑一声,也看到了那个冲过来的女人,又看到紧忙跟过来想要将其押回去的西厂下属…
他摆摆手止住下属,说道:“郡主远嫁多年,对此并不知情,难得回家祝寿却遇到此番变故,情绪有些激动实属寻常…”
朱琬莠恶狠狠地瞪着他,说道:“徐伯清,你少在这惺惺作态!”
“惺惺作态?”
徐伯清微微一愣,不明所以的说道:“郡主这话说的我有点听不懂了。”
“听不懂?”
朱琬莠披头散发的呵斥道:“我父王是犯了过错,但他的过错得由陛下定夺,你凭什么杀我父王?”
“我凭什么?”
徐伯清闻言冷笑一声,呵斥道:“就凭桉子是我结的,人是我抓的!
”
“……”
徐伯清也不多说什么,直接拉着她的手腕将其拽到那地窖旁,指着地窖中昏厥的裕王说道:“郡主爱父心切,不若下去把裕王扶上来?”
“……”
朱琬莠自幼娇生惯养,刚才看一众赴宴宾客吐的稀里哗啦,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
可如今直视那修罗地狱般的场景时,依然面色发白,胃里一阵翻腾…
“你看,你连下去扶的勇气都没有。”
徐伯清伸手将她散落在面前的秀发拨到耳后,直视着她的眼睛,轻声说道:“在你父王的口中,我就是个身体残缺的阉狗。
可我这阉狗既然敢砍王爷的脑袋,其实也不在乎多个郡主的…”
他声音一顿,不急不缓的说道:“所以郡主你啊,此时该庆幸自己并不知情,而不是跑过来闹事,懂吗?”
“……”
朱琬莠被吓的面如金纸,明明想说些话来反驳他,可嘴唇嗫嚅着却又说不出半句话来。
“去罢~”
徐伯清也看出了她的处境,凑在其耳边轻声宽慰道:“大家都能看出来,郡主这做女儿的心意已经到了。
你不是还有夫家吗?
你不是还有儿女吗?
你不是还有自己的生活吗?
现在,回去收拾收拾东西,等会我派人将你送回夫家,忘了这边有个爹,过自己的生活,这事就结束了。
听话,去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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