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徐伯清闻言惊疑一声的回过神来,问道:“莫非陆先生还知道别的张太虚亲笔手稿消息?”
“草民确实知道一二…”
陆正业也不敢卖关子,连忙解释道:“督主既已收藏了《气本论》和《辨证论》,那剩下的张太虚亲笔手稿便只剩《认知论》与《人性论》二书。
草民也好收藏古书,早年间也乐于结交此道好友…
曾经就听人提起过,说这张太虚的亲笔手稿都是从张家后人手中流传出去的。”
“张太虚的后人?”
徐伯清心头微微一动,又问道:“陆先生可知这张家后人如今在哪生活?”
“时间相隔太久,草民亦不得而知,不过督主要是想找他们的话,倒是可以派人去真定府的张家祖宅问问……”
陆正业声音一顿,随即解释道:“张太虚是前朝大燕的大儒,曾官至宰辅,后来虽然辞了官,但依然在大燕的首府生活。
后来大燕虽然亡了,但太祖并未在真定府定都,也没有多为难当地的居民…
而张家作为大儒之后,在张太虚的余荫下也曾兴盛过几代,枝叶颇多,后来虽然衰败分了家,但族谱什么的应该都有。”
“受教了,受教了…”
徐伯清恍然大悟的点点头,随即从怀中抽出两张千两份额的银票,放在桌子上,笑道:“今天来此收获颇丰,但却有夺人之爱之嫌,此购书之资还望陆先生收下。”
“使不得,万万使不得……”
陆正业闻言是又惊又恐的俯身跪地,说道:“督主,此书能得您厚爱,已是草民修来的福分,如何能收钱?”
“……”
徐伯清置若罔闻,故意扯开话题的说道:“我有一法,或许可以让令郎病愈,陆先生可要听听?”
“……”
本来还在推辞的陆正业闻言微微一愣,随即两眼发红的俯首说道:“还请督主救救我儿,还请督主救救我儿。”
“跟我来…”
徐伯清将书收进怀中,起身便出了房门,而陆正业闻言也是紧忙起身跟了上去。
待到那前院中,徐伯清随口问道:“若我所料不差的话,令郎晚间做的梦定是与不同女子交合,如今已是骨瘦如柴之象,是也不是?”
“是是是…”
陆正业连连点头,想到自家儿子的惨状,不由得悲从心来的落下两行老泪…
“此法好解…”
徐伯清指着那颗老槐树说道:“槐为木中鬼,此树居此间数百年,食人生气,如今已近乎为妖,只是道行太浅。”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那颗老槐树似是感应到了什么,明明无风拂过,槐树枝叶却漱漱作响,底下的树荫隐有张牙舞爪之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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