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男曾经有一名俞姓歌手,他曾经烧伤,面部毁容,后来花了巨资整容后,一张脸细看之下,依然有些渗人。
而此刻,羊克的脸比俞姓歌手毁容后的脸更吓人,半个多月过去,原来的红色肿块已经消退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块块凹凸不平的暗红色皮肤,像是一块被烤焦的糍粑,糊在脸上一样,乍看之下,恐怕任何人都会有心惊肉跳之感。
“鸡巴噩梦?你一个男人,长得那么好看干什么?你靠这个吃饭啊?”刘八斤眼神不善地质问道。
刘彦明柔声安慰道:“是啊,男人长相不算什么,靠的是双手,而且,你这伤疤还在愈合期,过一阵子会好些的,再说了,科技在一步步发达,以后的事儿,谁知道呢?”
“呵呵,男人,是不靠脸活着,你们站着说话,肯定不腰疼了。”
羊克吹了吹刘海,笑容苦涩地说道:“你们不知道这半个多月,我怎么过来的吧?
大概十几天以前,我在县城的一个小卖部买烟,给老板递钱的时候,无意中头上的帽子掉在地上,老板一看见我,当场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你知道我当时是什么心情吗?
八天前的傍晚,我在长坪镇,迷路了,当时路上只有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女孩,我壮着胆子,努力挤出最和善的笑容去找她问路,你知道她说什么吗?”
我们相视一眼,都没吭声。
“她吓哭了!一边哭一边说:大哥你别吓我,我胆子小!!”
我们无言以对。
谁都没法做到真的感同身受,哪怕亲兄弟,父子、母子都不可能!
换位思考一下,假如我是羊克,面对这种场景,恐怕也会崩溃。
羊克死死攥着拳头,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我故意把脸上涂一些泥巴灰,是因为不想吓人,我并不怪他们,但矮爷申东来——必须血债血偿!”
我叹口气说道:“所以,你打听矮爷的行程,一个人跑到宝前乡,找到矮爷的老家,准备在酒席上动手?”
羊克干脆的点点头,“是。”
刘八斤冷冷问道:“为什么不跟兄弟们说下?”
羊克神色有些复杂地看了我一眼,“那你得问嘉祥,你问他,为什么决定跟贺雄拼命的时候,不叫上咱们!”
我无言以对,我和羊克性格相似,经历也相似,似乎。。。遇到事儿以后,连处理事情的方式都相似。
不过,羊克这番话,也从侧面说明,他是真的起了杀心!
刘八斤咬牙切齿地骂道:
“你太莽撞了,在酒席这种场合,矮爷身边随时都有人跟着,你能动得了他?再说了,就算你给他扎两刀,你能跑哪里去?”
“呵呵。”羊克冷笑一声,无所谓的吹了吹刘海,“这不是我考虑的问题,总之,那个死矮子,肯定得有交代!”
宋哲蹲在我斜对面,我注意到他的脸色一直有些挣扎,仿佛内心极度纠结似的。
听见羊克这话后,宋哲仿佛下定了决心似的,抬头看了我们一眼,压低了声音说道:
“阿克,你现在这个样子,我心里过意不去,真的,但你这样子去找申东来报复,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得不偿失。”
宋哲这小子,脑子一向灵活。
听他这么说,我连忙问道:“你有什么法子?”
“我有两个法子,一个相对安全些,实施起来相对困难,还有办法实施起来容易,但有点危险,很有可能要吃牢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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