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
祝余脑中忽然想到了一种动物——柴犬。
又乖又甜,还软萌,简直太符合谢劫的形象了。
她顿时来了兴致,给老师傅加了钱继续做。
那边没有等到回应的某柯基嘴角一下子耷拉下来,一脸郁闷,转头幽怨地看向画师。
“马上就好了,公子您别着急。”画师拿笔的手不由加快,甚至连额头上的汗都来不及擦。
“真不好意思,原来她不是您夫人啊。”画师想起刚才叫错称呼,不禁尴尬地道歉,又看了看谢劫,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位公子,真是奇怪的紧。
谢劫闻言一愣,眼神复杂地看向祝余。
祝余此时全身心投入到了工作中,并没有察觉到谢劫的目光,只顾着自己的事情。
"很快就是了。"谢劫昂头,理直气壮地小声说。
这话画师哪能不懂,嘴角微扬,继续专心画画。
夜色渐浓。
两人来不及赶回宫里,找了间客栈住着。
夫子只订了一间房。
清楚这个认知后,从刚进门到住下,谢劫心情十分愉悦。
可她一进门扔下他就走了。
谢劫坐在房内,静静地看着窗外。
窗户没关严,风吹进来,吹散了房间里淡雅的香味,还带着一丝丝寒气。
楼下传来不少声响,他尽力地从中分辨出祝余的声音。
可还是不放心。
窗台上的黑衣人来回赶趟。
“在洗菜。”
“嗯。”
隔了一会儿,“在和面。”
“嗯。”
又隔了一会儿,“在生火。”
“嗯。”
“……”
在谢劫喝光了一壶茶之后,他大概知道夫子在忙什么了,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满是期待。
门外传来脚步声,谢劫朝窗外正准备来汇报的人摆了摆手,起身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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