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风止动了动被陆厌声虎口束缚住的手腕,不动声色地做了个深呼吸。
起伏的胸膛和上面的人轻轻撞了一下。
陆厌声窦地脸红到脖子跟。
&ldo;诶,松手。&rdo;宋风止抬脚,不轻不重地碰了碰陆厌声撑地那条腿的脚踝。
明明只是一个很轻的、近乎安抚的动作,陆厌声却自脚踝处过电一般全身酥麻。
他膝盖软了一下,上半身止不住下落。
宋风止睁大双眼,却已经避之不及,慌乱间别开头。
下一秒,微凉的唇落在了他颈侧。
再向后五公分,就是oga腺体的位置。
alpha白兰地信息素的味道从未这么迫近过。
宋风止恍惚了一瞬,脑海里像被强行打碎过的记忆忽然渐渐拼凑。
拼凑出了一个隐约的、没有任何信息量的画面。
他睁眼看到微晃的树影,还有首都星难以看到的、真实的灰蓝天空。
又过了两秒,他才发现晃动的不是遮天的绿荫,是仰躺在细软草坪上的自己。
像孤海航行的破碎的船,又像是被暴雨打到几欲摧折的细叶。
白兰地气息的alpha忽然拥住了他,半长的白发散在他眼角颊边,叫宋风止不敢睁眼。
对方的犬齿巡视领地一般,带着威胁性质一次次划过腺体。
薄荷的信息素褪尽,像被拨开外衣的花生,渐渐显露出更深一层的味道。
那是与他本身不符的花的醇香,有些过浓了,却叫人又忍不住沉溺着,想再嗅一次。
属于夜晚的、带着极致诱|惑的晚香玉味道。
记忆的最后,宋风止偏头躲开了alpha在颈边的厮磨,抬手扣住对方的后脑,凌乱喘息着,狠狠咬上了alpha的腺体。
血的铁锈味道没有冲淡信息素半分。
‐‐记忆片段戛然而止。
宋风止猛地回过神来,刚想推开陆厌声,却见对方比自己还慌乱一般。
陆厌声一边道歉一边站直身体,左右焦躁踱步,最后似乎没能找到一个地缝钻进去,只能重新蹲下,逃避似的重新整理资料。
&ldo;对不起啊是我刚刚……我没那个意思……冒犯你了。&rdo;高大的alpha低垂着脑袋,还没挨训就像已经自己骂了自己三千遍。
&ldo;你……想起来什么了吗?&rdo;宋风止开口,觉得自己嗓音有些发干,伸手要去拿桌边的茶,却发现那该死的是[酒精饮品]。
陆厌声耳根更红了,疯狂摇头。
宋风止压根没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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