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没办法了,再不赶两件衣服出来,晋昭微便真的没法出门见人了,仔细想想还不止衣物需要做呢,两个人的鞋子什么的,他也得学学如何纳鞋底了。
殷鉴水真的是越想越头疼,好在如今她肚子里孩子的月份还小,轮不到给他准备东西的时候,不然的话他真的是要每日都坐在屋里,与针线活儿为伍了。
晋昭微将殷鉴水送到李婶家门口,便听话的乖乖回去了,就他如今这幅打扮,先不说殷鉴水嫌不嫌弃他,他自己便将自己嫌弃了个透了,倒不如听殷鉴水的话,回家好好休息,仔细想想以后的出路呢。
回到家后,晋昭微先是又把院子逛了一边随手侍弄一下这个,侍弄一下那个,再挑点水,把水缸蓄满,看到灶后的柴火后,发现貌似有点不够用,便摸出在柴火堆里埋着的斧子,来到先前这院子堆放木材的地方。
他记得这里是有几根朽木的,如今正好劈了当柴,拿来烧火,昨天置换出来的就家具也在这堆着,也一并拆了做柴火使。
果然,这里有四根已经有些腐朽的林木,还有几把破凳子,几张瘸了腿的残角桌子,一个散架的木头箱子。
没劈过柴这不打紧,他可以慢慢拆那些破旧的家具,先是上手拆,用力的掰,掰不动的用脚踩,踩不烂的拿斧子砍上两道豁口,再接着踩,如果连这样都解决不了的话,那他便会用脚踩着那块木头固定,然后拿着斧头使劲的砍,直到把它砍开为之。
就这样他费了好大一通力,才堪堪将那些破桌子烂椅子给变成一堆——有些惨不忍睹的烂柴。
晋昭微蹲在地上,捡起一块碎掉的木头,随手一扔叹气道:“还是不行啊,破桌子烂椅子被我弄成了烂木头,当柴烧我都有点嫌弃它,唉。再来!我就不信了,我活了那么多年的人了,不可能连个柴都劈不好!那还有四根木头呢!我今天一定要把它给弄清楚了!”
晋昭微直接把上衣脱了,刚刚拆那些东西的时候已经让他觉得有些热了,此时此刻他又被劈柴这件事激起了斗志,干脆把衣服脱了,这样方便他行事。
此刻他将衣服脱了,在春日微醺的暖风及和煦的日光照耀下,晋昭微精壮的上身泛着微光,肌理明显的臂膀胸膛,块块分明饱满的腹肌,宽肩窄腰,拿着斧头的那条胳膊青筋微爆。
谁也不能想到,这位曾经穿着华丽衣袍,手持一把折扇,看似风流逍遥公子的人,那衣衫下面居然隐藏这样野蛮的体魄,怪不得那日殷鉴水没能……咳咳。
他先是将木头用斧子砍成一段一段的,然后再用两块石头将木头立起来,他搓了搓手,双手握斧,瞄对准那木头的中心,干脆利落一斧子劈了下去!
漂亮!
劈偏了。
晋昭微看着那飞出去的,薄薄的一片木片,和躺倒在地滚了两圈,只是少了一部分的木头,站在原地有些不忍心看自己的“杰作”。
过了一会儿他才认命的将那木头再度立起来,然后对准木头接着劈,这一次倒是没那么鲁莽,没有离那么远,对准了木头的中心,才下斧子的,所以这次他十分精准的劈到了木头的中间,抬起斧子用力磕了两下,一块木头便被他完整的对半劈了开。
这小小的成功让他受到了鼓舞,接下来他便跟这些木头死磕了起来,仿佛不知疲倦似的在那里劈柴。
殷鉴水刚刚推门进来,便听到了劈柴的响动,他疑惑的走过去看,然后便看到了晋昭微,裸露着精壮的上身,在那里认真的劈柴,身上布满了细密的汗液,在阳光下泛着微光,将那身躯装饰的极具男子汉气概。
这一眼殷鉴水便愣住了,他的目光被那副极具男子汉气概的身躯给牢牢吸住了,一时间,竟有些移不开眼。
“嗯?你回来了!”还是晋昭微在劈柴抬头的空挡,不经意间瞄见了殷鉴水才发现他回来了,于是他立马停下动作,随意擦了一把额上的汗,对殷鉴水笑道。
被晋昭微那么一出声,殷鉴水便回过神了,他连忙将目光从晋昭微的身上移开,故作镇定的说:“嗯,已经午时了,我回来做饭。”
“哦,这样啊,那我先把这里收拾收拾,一会就去给你帮忙。”晋昭微一手掐腰,结实的胸膛因喘息而微微起伏,弄的殷鉴水都不敢看他了。
“好,你先将衣服穿上吧,天还不热,小心别着凉了,我先走了。”
晋昭微还没出声,殷鉴水扭头便走,他看着殷鉴水那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不由得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然后玩味的笑了起来。
原来,他是有些不好意思看我啊,那他刚刚怎么还盯着我看呢?呵呵呵。
晋昭微笑的一脸意味深长,然后才慢慢悠悠的将衣服穿好,走到厨房去给殷鉴水打下手。
吃饭的时候殷鉴水拿出一个布包放在桌子上,推给晋昭微。
“嗯?这是什么?”晋昭微嘴里含着一口饭,疑惑的用手扒拉了一下那个布包。
“这是给你做的衣服,我和李婶赶出来的,吃完饭你便可以将它先换上了。”
“那么快?”晋昭微惊讶的解开布包,发现里面果然是一套成年男子的衣衫。
“这都是李婶的功劳,她是一把做针线活的好手,所以我们才能那么快便将衣服做了出来。”殷鉴水端着碗,慢慢悠悠的吃着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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