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自己当笑料说给几人听,仔细描绘怎么踮起脚尖望,怎么七拐八拐拐到最前头,好不容易站到前排,人还给认错了。
梅贞捂嘴笑。
堆雪走在寒蝉一侧也跟着笑。
四婢是陆小少主院儿里的一等婢,主子不在,梅贞等人在院里便是最有话语权的,为了大家心知肚明的原因,几人上赶着和寒蝉堆雪亲近,一来二去,关系融洽。
有说不完的趣事。
她们结伴同游热热闹闹,另一头,内室静得落针可闻。
陆漾俏脸烧起来一样红,努力埋在软枕,埋出一股要把自己憋死在里面的阵势,露在外面的一对白玉耳成了红玉耳,好长的身条躺在那,肩背腰腿绷得直直的,像一只僵硬的长条猫,猫爪爪都写着“弱小、无助、紧张”。
一言不发。
而沉默有时是无声的拒绝。
她拒绝自个脱裤子。
没了木塞堵着,瓶内药膏的清香味飘出来,桃鸢闲适地坐在床沿,看她动也不动,手指戳了戳‘长条猫’腰窝。
陆漾一个激灵差点跳起来。
桃鸢眉毛上挑,一手往下按压她‘激动’的腰背,低声曼笑,好似在说“我就知道这是你的敏感点”。
“别、别戳了……”
忍着腰窝的麻痒,陆漾不自在地扭扭身子,后颈都被羞意熏红。
欣赏够了,桃鸢见好就收:“我要给你上药了,你老实点。”
她不说还好,一说陆漾整个心跳都乱了,肉眼可见的是不仅肩背腰腿绷得实实的,臀也绷得可爱紧翘,尤其显出那下陷的腰窝,倘若往那倒一杯水,水没准都能聚起。
桃鸢又戳她那儿,陆漾被闹得说不出话,哼哼两声,跟受欺负的奶猫没多大区别。
雪白的里裤扒下来褪到腿弯,水嫩的肌肤挨了杖刑,没有伤筋动骨到底是损了些许皮肉,红红的,我见犹怜。
“鸢、鸢姐姐。”
“嗯?”
陆漾急于想在这时说点什么,感受到温软的指尖轻轻划过,她起了颤:“鸢姐姐,我、我那里是不是很丑?”
“哪里?”
桃鸢明知故问。
陆漾被她勾勾划划弄得起了异样,转念一想:哪有拐着弯让人夸她屁股蛋子好看的?
她闭了嘴。
桃鸢可惜她好好的娇臀受委屈,收敛戏谑之意,用细长的袖珍药勺挖出润白药膏抹在发红处,头也不抬:“不要乱动。”
想来她耐心有限,音色浸着丝丝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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