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的,莲绯是个遵纪守法好公民,热爱做志愿,乐于助人,热心公益,所在街区的帽子叔叔都夸她一句“这娃儿真不错”。
这辈子,莲绯二进监狱,第一次是被说破坏公共财物,第二次就是经历老套的陷害。
此时,身处三面无窗,昏暗潮湿的监牢的莲绯,坐在破破烂烂铁架床上,望着那涂抹得并不平整的水泥墙发呆。
抓她进来的人说,这间是属于中等的,毕竟莲绯是伊甸园参赛者。要没有这层身份,莲绯会去更加破烂的集体牢房蹲着。
莲绯叹了一口气。
这独具上辈子一些老电影所描绘监狱气息的地方,着实让她有些梦回上辈子看电影。
光脑已经被收走了,莲绯没办法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只希望十区军司令给点力,能快点查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真的杀了人?
不可能。
那触感,还有因为太过靠近,而吐在她脸颊上的温热的,带了一丝草木清香的气息,绝对不是假的。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莲绯的脑海里闪过白鲸星遇到的那诡异虫臣。
难道,那个女人是虫臣?
但是为什么还会有这么诡异的虫臣存在?
又是怎么诞生的?
母虫在哪里?
会是在葛萨星上吗?
不,也可能不在。
还记得梦魇,是离母虫远远的。
不过那女人也是够诡异的,无论发生了啥都面不改色,挂着一个诡异的笑。
她怀疑那朵呲牙花才是本体。
不愧是星际世界啊,什么乱七八糟的怪物都有。
还有那十层楼高的怪兽。
跟上辈子看过的某特摄作品的怪兽一样,就只沾了一点虫子的特征。
这也是虫族?
莲绯不解,但大为震撼。
等等,那玩意,不会也是虫臣吧?
它好像在找什么……
等等,面前这个墙凹凸不平的,好像很好抠的样子。
不知道能不能模仿上辈子看过的着名电影,把墙给抠穿,逃出去呢。
希望抠穿后要爬几个足球场长的下水道。
她可学不来那个主角,忍着恶心,一边吐一边爬。
那个主角真是个狠人,致敬了。
嘶——
“靠!”
右手被什么烫了一下,猝不及防的疼痛让莲绯立马回过神来,然后下意识骂了一句脏话。
莲绯看向自己的右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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