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癖好,甚至自己到外面购买女性衣物,以备不时之需。
退役后不久,他就和现在的妻子结婚,性生活尚称圆满,每星期约同房三次。他自知打扮成异性是不正常的行为,原本希望婚后会自行消失,但却好景不常,他妻子的衣物成了新的诱惑,于是不久他就又故态复萌,而乘太太外出时,穿上太太的衣服,用太太的化妆品,有两次甚至就这样打扮成异性到公共场所露面。最后,此事做多了,终于被太太撞见。
解析:
这是一个“异性装扮癖”(transvestism)的案例。
在精神医学里,会“打扮成异性模样”的有下面三种可能:一是“异性化的同性恋”,约有百分之十到十五的同性恋者属于此类,他们在言语、举止和服装上都具有“异性味”,但虽然打扮成异性的模样,却对真正的异性没有兴趣,而只喜欢同性。一是“变性癖”(transexualism),这类人士认为自己是“生错了身体”,他应该是彻头彻尾的异性才对,因此,他们不仅打扮成异性,而且还想把自己的身体变成异性,例如男的变性欲者,打扮成女性只是其“初阶”,接下来还要去毛、注射女性荷尔蒙、隆|乳、做人工荫道等。另一则是本档案所说的“扮异性症”,这类人士没有“同性恋”或“变性”的想望,属异性恋者,但却会间歇性地打扮成异性,而且多数会因此而获得性兴奋。有些专家认为这其实是“恋物癖”的变形,所以又将它称为“恋物性的扮异性癖”。“恋物癖”是当事者“赏玩”女鞋、内衣裤等异性之物,而“恋物性的扮异性癖”则要将这些衣饰穿戴到身上才过瘾。
但即使是单纯的异性装扮癖也有程度之别,有的只是在里面穿着女性的内衣裤,外面则是西装革履;有的则需里里外外都做女性的打扮,甚至还需戴假发、涂脂擦粉;有的只是在无人处做此打扮,顾影自怜,有的则需要到外面走走,甚至在大白天招摇过市。但不管如何,当事者都会因此而觉得刺激,兴奋无比;有的会在兴奋之余,继之以自蔚的行为,有的甚至在和配偶性茭时亦需穿上女性的衣物才能维持勃起。
有些患者说,他们在小时候有被大人打扮成异性的经验(通常是出于逗弄的心理),当时虽没有性兴奋的感觉,但到了青春期开始对异性感兴趣而又无从接近时,很自然地就重演旧戏,将具有诱惑力的女性衣饰重新穿上身,从“体贴”中获得快感。不过仍有不少患者说他们小时候并未有过被打扮成异性的经验,而是自己主动地由把玩女性衣物进而将它们穿戴到身上,然后再经过“性兴奋”与“扮异性”间的一再“联配”,而演变成难以摆脱的恋物性扮异性癖。
在所有的性变态中,异性装扮癖是最不具危险性的,顶多只是让人皱眉而已。在两性装扮日渐打破旧有的刻板模式之今天,有越来越多的男孩子打扮得像个女孩子,而女孩子则打扮得像个男孩子,但这是另一个问题,跟本个案所谈的异性装扮癖完全是两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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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岁的变性人(1)
同事们好像目睹一只毛毛虫如何蜕变成蝴蝶般,又好像做了一场梦,醒来时发现他们可敬的男主任已变成一个十足的“女人”。
1981年底,一个名叫苏珊的女子被发现陈尸于自己的寓所,死因是服用过量的止痛剂“可卡因”而中毒。令人困惑的是,这名女子在九个月前才动过“变性手术”,在此之前,“她”一直是个男人,名叫瓦特·坎侬。
“她”的故事充满了悲剧性,要了解这种悲剧性,需从“他”的故事——也就是瓦特的过去说起。瓦特于1925年出生于北卡罗来纳州,父亲曾担任过杜克大学神学院院长,祖父则是美以美教派的主教,家里一直有浓厚的宗教气氛。
比瓦特大三岁的哥哥吉米,自幼聪颖非凡,瓦特一直在他的阴影下长大。但吉米不幸在11岁时死了,父母悲痛莫名,而瓦特对哥哥的死则有一种“解脱”与“罪恶”的复杂感觉,但也使他发愤想超越他的哥哥。后来,瓦特果然以优秀的成绩赢得了为纪念他哥哥而设的奖学金。欣慰的父亲写信嘉许瓦特,但却不意将两个儿子的名字搞错了,而称瓦特为“吉米”。瓦特觉得很不是滋味,在信封上写道:“父亲所说的是我吗?”
种种因素使瓦特急欲逃离北卡罗来纳的家,最后如愿以偿,16岁就进入了普林斯顿大学。在这个男孩子的世界里,瓦特开始有了所谓“情境性的同性恋”行为,但到了周末,当他的同性伴侣都到纽约去和女孩子约会时,瓦特却孤独地留在宿舍里,因为他发现他对女孩子没有丝毫的兴趣。对这种感觉,他不敢向任何人倾诉,而只有在自己心中反刍思索,他开始觉得自己是一个男性与女性的混合体,虽然拥有“男性的身体”,但却“当作女人来使用”。在不知怎么办的情况下,他开始借酒消愁。
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瓦特到海军服役,这又是一个纯男性的世界,在服役期间,他仍持续认为自己是个女人,也一再地在同性恋行为中扮演女性的角色。
退役后,瓦特到哈佛大学攻读科学史博士学位,在这期间,他认识了帕蜜拉小姐,帕蜜拉是个双性恋者,事实上,喜欢同性恋甚于异性恋。她了解同时也接受瓦特的性偏好,她说她愿意替瓦特筛选合适的男人,也鼓励他从事他所喜欢的性冒险。瓦特本想和帕蜜拉结婚(好让父母能早日抱到他们盼望的孙子),但最后觉得这是不可能实现的梦幻而作罢。
获得博士学位后,瓦特先后在麻省理工学院、柏克莱加州大学等知名学府担任教职,1962年进入史密斯森历史博物馆,并获得国家科学基金会的奖助,到伦敦研究维多利亚时代的科学社群。维多利亚时代是一个表面拘谨,但却偷偷摸摸追求性享乐的时代,而它正反映了瓦特个人的真实生活。表面上,他是一个拘谨、学有专长的学者,和同事保持礼貌而不亲密的关系;但私底下却过着危险的生活,和同性恋者搞在一起,有时还偷偷参加一群异性装扮癖者的社交活动。
1975年,瓦特完成其代表作《文化中的科学:维多利亚初期》,在扉页的作者自述里,瓦特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在说话。但当书快出版时,他却已公开表明他是一个“女人”,而不得不改变其中的作者序。而该书最后也以“苏珊·慧伊·坎侬”的作者名字出版。
在这期间,博物馆的同事们好像目睹毛毛虫如何慢慢蜕变成蝴蝶般,看到瓦特如何变成苏珊。起先,他们发现瓦特开始随身携带一个小皮包,然后是穿有女人味的衣服,然后是项链……大家好像做了一场梦,醒来发现他们可敬的主任竟然已变成一个十足的“女人”。他坚持同事们改口叫他“苏珊”,而不是“瓦特”。博物馆内的一些卫道人士对他这种行径当然是如芒刺在背,觉得不宜让他太过招摇,而开始限制他的活动。
1979年,他因穿着女装被来博物馆参观的重要人士撞见,而被馆方以“无能”为由强迫他退休。原来不准备做性荷尔蒙疗法与变性手术的他,突然变得积极起来,渴望能真正拥有女人的身体。他先进行女性荷尔蒙疗法,而在1981年2月,不顾医师的反对,毅然进行变性手术。
在变成“真正的女人”后,“她”可能因本来就有的背部关节炎症状加剧,而服用过量的可卡因致死。
在死前,最后和她见面的是一个女人,而且是个女同性恋者。在她最后的日记里,苏珊透露了一个令人惊讶的事实,她说:“现在(手术后)我觉得我是个女同性恋者”。当他还是一个男人时,他无法和女人发生亲密的肉体关系,但在成为女人后,却又无法和男人发生肉体关系,而变得渴望和女人Zuo爱。
解析:
广义来说,从瓦特变成苏珊的这名男子,可以说是一个同性恋者、扮异性症者及变性欲症者;但其核心问题可能是他是一个女性化的同性恋者。
同性恋目前被称为“性指向障碍”(disorder of sexual orientation),意指将性对象“指向”同性的一种异常情形。真正的同性恋者对异性完全没有性方面的兴趣,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性指向障碍?专家认为可能有两个原因,一是生物学上的,特别是大脑中的性行为中枢在成形过程中出了差错,而将性的本能指向同性,某些动物实验似乎证实了这种观点。一是后天环境上的,譬如在心性发展过程中,产生性别认同混淆;或是在性探索过程中,即与同性初试云雨而习惯成自然等。
56岁的变性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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