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人,太丢人了!”
顾挽月满脸好奇,“您有鬼医同行,竟不知孩哭草的汁液有毒?”
“他坑我!”
黄神医瞬间吹胡子瞪眼,“他故意让我先碰到孩哭草,害我中毒!”
不过他也没让着就是了,发现不对立马把汁液抹到了鬼医身上。
谁料鬼医只知道孩哭草的汁液有毒,却没有解药。
于是两人一起失去意识
“你两这是同归于尽啊。”顾挽月嘴角抽搐。
谁能想到这两位百岁老人竟如此幼稚。
万一她和苏景行没来,这两人可要活活冻死在崖底。
“对了,孩哭草呢?”黄神医看向白茫茫的雪地。
“在我这里,前辈需要吗?”正好多出了一株。
“我需要我需要!”黄神医眼睛都亮了,眼底闪过一丝不怀好意。
顾挽月都觉得自己看错了,她拿出孩哭草。
就见鬼医不挺尸了,突然从雪地上窜过来,“孩哭草是我的,不能给他!”
吓得顾挽月连忙让到一边。
“哎呀呀,孩哭草是我的!”扑空的鬼医气得跺脚。
“黄胖墩,你咋那么卑鄙,趁老夫还没醒,就先讨要孩哭草?”
“你怎么不说你卑鄙呢,哄骗我先去摘孩哭草,害我中毒!还有都说了多少遍,不准再叫我黄胖墩!”
“我就叫,黄胖墩黄胖墩!”
“绿毛怪绿毛怪!”
“老头我跟你拼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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