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教授说那上面的玉棺也被移走了。瞿教授告诉我们,这间墓室内壁抹了厚厚的一层硫化汞,也就是幺叔说的丹砂。
在古墓里走了一圈我一直感慨这里的宏大,这个墓主的身份肯定不简单,不过很奇怪,在墓里瞿教授他们一直没有找到相关墓主的信息说明,只能从古墓的形制规模去推断,不过这个自然会有考古部门的专家去寻找答案,也不是我们的首要任务。
瞿教授带着我们一直走到了当初逃生的水潭,在水潭边我们停了下来。
“王梵,你好好看看这里。”瞿教授指着水潭边缘说道。
水潭边缘的位置很明显的有一道道凌乱的痕迹,这些痕迹就像是被鞭子抽打出来的一样,当然如果真是鞭子,那这根鞭子肯定非常巨大。
幺叔蹲在水潭边细看,看了几眼,忽然伸手指在水潭边抹了一下。
“瞿老,这里也被清理过了吧?”幺叔问。
“是的。”瞿教授点点头。
“你们的判断是什么?”幺叔问。
“这些痕迹,从大小形状来看,就是那条巨蛇留下的,不过我们一直在墓里没有发现它,这个水潭我们派了潜水员探查过,和当初我们被救的那个水塘是相通的,不过我们在那里也没有发现巨蛇的影子。”瞿教授慢慢的说着。
“我们一直担心一件事,如果巨蛇不在墓里,那很可能逃到了外面,从我们被救到我们接管这里,之间相隔的时间并不长,巨蛇如果逃出了古墓,那也只能是在这个时间段。”瞿教授说着叹了一口气:“这么大的蛇,万一逃到外面,又是一桩麻烦事啊。再有一个,我们是从万寿塔底下石棺盖上的图,发现这里的,现在还不能确定那个图是不是方文意之前刻下的,不过石棺的年代已经确定是明代的,这些线索都很杂乱,让我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呀!”瞿教授苦笑着摇摇头,跟着道:“王梵,我希望你能帮我理出一个头绪。”
“瞿老你太高看我了,您都不行我就更不行了。”幺叔笑道。
“好吧,巨蛇的事暂且放在一边,眼下还有一件事,你说的那只傀我们在墓里也没有找到,当初你能说出它的来历,那你有没有办法能找到它,或者证明它死了也行啊。”瞿教授问道。
“呵呵……瞿老,傀是不会死的,傀是鬼的一种形态,已经死过了,只能叫灭或者化。”幺叔笑着解释道。
“对对,我就说你是专业的嘛,这方面我们一直没有人才,现在有了你加入我就放心了。”瞿教授笑道,跟着就问:“王梵你有没有办法找到它呢?”
“那几具童尸还在不在?”幺叔没回答反问了一句。
“在的,这里面清理出来的东西我们都归置在了一起。”瞿教授点点头。
“那好,带我去看看吧!”幺叔揉了揉鼻子,说道。
我们跟着瞿教授从古墓里走了出来,然后瞿教授带着我们去了一个库房,这里是一个临时搭建的简易库房,库房里保存着古墓里清理出来的东西。
库房门口有守卫,守卫帮我们打开了库房的门,一进库房,我的目光就被摆在库房正中间的两个巨大的玻璃容器给吸引了,左边的玻璃容器里有一张硕大扁平,惨白色的东西浸泡在福尔马林液里,这玩意的一部分正好贴在玻璃上,长长的头发在溶液里慢慢飘动着,我一眼就认出来,是那张水晶棺里的人皮!上次看见它还是在古墓里,这次看的更清楚,人皮的脸贴在玻璃上,我甚至看见它的下巴处有一颗小指母肚大小的黑痣!
右边的玻璃容器更吓人,里面坐着一个人!一个身体肿大腐烂,类似巨人观一样的人!我看了一眼就认了出来,是高台上棺椁里的那具尸体!这尸首的脖子扭着,脸孔正好冲着装人皮的玻璃容器。
看见两个玻璃容器,我不由摇了摇头,这两个人生前不知道什么关系,不过应该好不了!但不管他们之间有什么恩怨,死后几百年却又在此地重聚了,不过他们肯定想不到自己死后变成这个模样了!
我的目光跳过让我反胃的玻璃容器,在库房里略扫了一遍,除了这两个玻璃容器,沿着库房的一面墙壁,我还看见了几具干尸,也都保存在各自的玻璃罩内,其中有几个小的玻璃罩,罩子里正是那几具童干尸。
库房另外一面墙边还有一个用帆布蒙住的东西,里面是什么却看不见。
“王梵,你要看的东西都在那边了。”瞿教授朝放童尸的玻璃罩指了一下。
幺叔点点头,迈步就朝那面墙走了过去,我们都跟在幺叔后面。
幺叔径直走到那几具童尸的罩子前,然后回头冲我招呼一声:“小山,当时傀抱住的是哪个?”
我愣了一下,跟着我就朝那四具男童尸看过去,四具童尸外形差不多,摆的姿势也一样。我回忆了一下,当时在古墓里傀抱住的好像是跪在最里面那个童尸,但现在四具童尸一字排开,我又分不出来了!
“幺叔,我不敢确定啊。”我摸了摸脑袋,回道。
“怎么可能,这里只有你跟它们娘俩最熟,你怎么可能认不出来!赶紧的,告诉我是哪一具!”幺叔朝我吆喝道。
我被幺叔的话气笑了,什么叫我跟它们娘俩最熟,不过我转念一想还真是,在古墓里傀确实和我纠缠了很多次,要说熟也算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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