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姝玦同样一身暗红色的大袍,,相貌有五分和其姐相似,少了内敛,多了张扬。
“二少主,您当真是气度卓越!”伺候的侍女呈着茶水,忍不住夸道。
闻言,容姝玦浅勾了勾唇,很是受这份夸赞,左右看铜镜中的自己,对今日要做的事,一切成竹在胸。
她的野心没那么大,武君之位是谁无妨,但这容家掌门的位子,她必须拿下!
忽地,有下人忙来禀报消息,对她耳语了几句。
“她柳南宫倒是敢!?一个傀儡下人,仗着那容貌,敢坐君辇!我倒要看看,披着容绮玉皮的傀儡,能给他们多少底气!?”
容姝玦拂袖,怒道。
从温然在宫中时,她便监视起,细作来的消息,无不告诉她那是个西贝货,丞相之女李清姒,前几日同温然闹掰和夜闯枫柳山,还有四伯暗中授学。
温然所有的消息,所有的一举一动,她无不知晓。
一桩桩一件件,傀儡无疑。
若真是容绮玉,凭她的实力,何不快回容家早登掌门之位,再者,不看其他,单说娘亲为她疯癫,思她十年,容绮玉都会回容家。
就是因为所有的事情准备和筹谋的没那么齐全,才非要等到大约来。
撒了气,容姝玦面上浮起一抹冷笑,再次确认自己所备之事万无一失,就算真是容绮玉又如何。
那位子,怕是得和十年前一样,有命登,没命坐了。
李清姒、柳南宫,还有容绮玉阵营的人,都得付出代价来!
与此同时,暗中遍布人的李清姒也听说了柳南宫抬出君辇让温然来坐,未免也太过急了。
且不说温然能不能糊弄过去,这君辇可不是谁都能坐的。
柳南宫究竟要干什么?难不成真能以假乱真?
由于抬辇的人,皆是武功一流的高手,所以如履平地,移速极快,不到一个时辰,就到了风狞崖底,而后引路之人大喊了一声。
上崖之路,虽宽,但也坎坷,紧接着,那十七名抬辇人会意,齐运真气,施展轻功,一跃便换了方向。
温然稳坐在里面,见此,不由感叹古人的武功,从外观了眼风狞崖,顿了一下,脑海里瞬间掠过熟悉的梦魇。
而后好笑,自己怎么也糊涂了,哪儿哪儿都想扯个联系。
柳南宫瞧见那路人皆探头张望那辇中之人,于是像木槿使了个眼色,将辇帘闭了起来,如此一来,隐隐约约只能看个人影轮廓。
她今日,定要打那些人的脸。
如今辰时过了一半,各大门派的人皆已就位等候着,路上的行人自是稀稀落落。
“——各位稍安勿躁,我容大少主和柳掌门已经在崖中了,想必,不出一炷香就能至崖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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