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嘴上这么说,随即便将放在一旁的茶拨扔在水面上,而自己则是脚下轻点,一跃而起,稳稳当当地落在茶拨上。
念容看着这一幕,心紧了一下,赶紧起身去看。
只见水中飘着的茶拨不借外力,带着柳西尘顺水飘向湖中央去了。
“天苍万物,往来落痕以吾之柳,引泉入灵唤魂点窍,通旧接新魂归神归,连古穿今”
低喃毕,柳西尘双手结印,一踩茶拨,借力凌空而起,将印推给了天,衣带随风,犹如天人。
“勒!”
勒令刚出,短短几秒,天象便恢复了,太阳仍与云相交,半露不露,正是蟠螭出雾。
与此同时,温然躺在床上,静静地等着,心里忽上忽下,总之,不太安稳,有些紧张。
蓦地,在柳西尘勒令罢,一瞬间,温然眼皮闭上,有股吸力在脑海中,让她昏沉了过去,这种感觉颇像当日在飞机上时。
柳南宫的额头已有一层薄汗,看到天象恢复,松了口气,今日之事,太过高调,有人在从中作梗,但也有人助了自己一臂之力。
不论怎样,绮玉要紧。
徐三娘见事成,眯了眯眼,点头,今日倒是挺顺,而后起身,一跃,便飞走了。
远处的山洞中,一个着黑袍、戴面具的人,一口鲜血喷在了石壁上,心不甘地望远处的天,方才技不如人,斗法失败,天象无异。
果然,这柳家的秘法,不是谁都能学的。
如今木已成舟,容绮玉恢复记忆势在必行,他应当早些退去容家,回归主子身边才是。
温然安静地躺在床上,以往的记忆没有像电影般一幕一幕地跳出来,而是不停在重复同一个场景——那就是熟悉无比的梦魇。
十年前的建亥之月十五,风狞崖之上,漫漫黄天,一片压抑。
暗红色的大袍下,她满脸的意气风发面对一众,可忽地,有人叫嚣着要和她比试一番,那人面庞不清,但看衣物,是个小门派出身。
她应战,就当助兴,可不知怎的,那小派掌门武功颇是诡异,转眼她就被逼到风狞崖边,猛然,身子不稳,落了下去。
迎面对着天,满眼昏黄,不见一丝阳光,她想要伸手去抓些甚,可没有一物可依靠,那份无助,真是钻心。
徐三娘和容仲夏反应极快,当即施展轻功,可终究为时已晚,眼睁睁地看着她落下去。
她那时的武功,小派掌门里,几乎鲜有人是她对手那日和她比试之人,究竟是谁?
忽地,一根闪着光亮的银针在脑海间穿过,速度极快,她想起来了,是银针,在崖边时有人暗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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