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回答她,而是直接冲出了酒店这是给我电话?”夹庄木划。
我在电话内说:“宗祠,你应该知道沈世林的事情吧。”
他沉默了一下,没有回答我,过了半晌他说:“你知道了。”
我说:“我现在有事情问你,你在哪里?”
顾宗祠说:“我在丸洲康健集团。”
我说:“我现在来找你。”
我挂断电话,并没有听付博说接下来的话,直接用手机在网上买了一张最近飞往丸洲的机票,坐了两个小时候,飞机落地丸洲,我打了一辆车直接到达康健集团,到达后,便给了顾宗祠一个电话,我说:“我到达丸洲了。”
顾宗祠说:“我知道你要问什么。”
我说:“你现在在哪里。”
顾宗祠说:“秘书会把你带上来。”
我说:“好。”
我刚挂断电话,大堂内的电梯门便开了,有一位职业装的女性朝我走来,笑着问我是不是纪小姐,我说:“我是。”
那女性说:“顾总在办公室内等你。”她便引着我上了楼。
到达顾宗祠办公室后,他已经坐在桌前等我,秘书将门给关上后,我直接坐在顾宗祠面前说:“宗祠,既然你已经明白我的来意,我就开门见山说。”
他静静等着我的话,我开口问:“沈夜阑是怎么死的。”
顾宗祠听了,很快开口说:“我不清楚,你应该去问沈世林。”
我说:“当初你安排人在沈夜阑身边,这你我都清楚,我一直不是很明白沈夜阑为什么会要挪款,难道他这世家子弟并且在万有担任这么重要的职位情况下,他还会缺钱吗?”
顾宗祠脸上没有笑意,他脸色可以算得上是严肃,他说:“精微,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我直白说:“你应该听明白了我的话。”
“你是说人是我杀的?”
我说:“不,我并没有这样的想法。”
顾宗祠冷笑一声说:“不,你有这个想法,从你打电话给我时,我就知道你有这样的想法,你认为是我杀了沈夜阑,然后栽赃给沈世林,对吗?”
我刚想否认,顾宗祠忽然将桌上的文件往地下狠狠一扫,他满脸怒色说:“说到底,你从来就没有信任过我,沈世林出事,你总是有千万种方法来为他撇清关系,他是什么样的人,纪精微,你应该比我清楚,他做过多少不入流的事情,你也是最清楚,可精微,你是怎么做的?你一路包庇他,包庇到现在,现在你竟然为了撇他身上的嫌疑,竟然怀疑到我身上,精微,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
我没想到顾宗祠会发这么大脾气,我被他激动的模样吓到了,瞪大眼睛看向他,他喘着气,气息不平的模样,秘书端着两杯咖啡站在外面,不知道该不该进去,我耐下心说:“我只是提出我的疑问,你没必要发这样大的脾气。”
顾宗祠冷笑一声说:“其实说到底,你从来没有公正对待我,精微,我对你还要怎样好?可是为什么你总是一次一次拿刀对准我心口?”
我说:“对不起。”
顾宗祠坐回椅子上,说:“你知道,我要的从来不是你的对不起。”
秘书见办公室内的气氛都暂时稳定下来后,才端着咖啡进来,小心翼翼端给顾宗祠后,立马又端了一杯给我,紧接着便从里面离开,剩下我和顾宗祠时,他喝了一口咖啡,平息好自己的情绪说:“原谅我刚才的失态,我只是无法接受你明知道他是怎样的一个人,却又每次找多种借口来为他洗脱,我现在正式回答你的问题,对,你说的确实没有错,我确实安排了人在沈夜阑身边,可据我的人和我报告说,沈夜阑毒瘾和赌瘾又犯了,他是因为输了钱,没钱还,才会偷拿万有的公款。”
我说:“你的人不是在指点沈夜阑吗?他为什么忽然赌瘾又犯了?”
顾宗祠看向我冷笑说:“对,我的人是在指点沈夜阑,可不代表我们可以防止沈世林的人对沈夜阑进行无形中的诱惑,你应该知道是谁将沈夜阑变成现在这模样,他一无是处对谁最有帮住,你应该也清楚。”
顾宗祠见我沉默,他再次开口说:“精微,我可以和你发誓,沈夜阑不是我杀的,如果是我杀的,那就让我出门被车撞死,甚至这辈子不得好死,绝子绝孙。”
我没想到顾宗祠会把毒誓发得这样狠。
他沉默下来,我也沉默了下来,今天是我太过鲁莽了,也许真是我一时心乱给想歪了,我们两人沉默一会儿,他办公室内的内线便打了进来,他接听电话脾气非常暴躁说:“不是让你们所有人都不要打电话进来吗?听不懂还是怎样?!”
我很少看见顾宗祠会发这么大火,他讲完后,便将电话话筒重重一放,我开口说:“宗祠,你别这样。”
顾宗祠说:“你打算怎么办?救沈世林?精微,你别傻了,人就是沈世林杀的必定无疑,你别忘记,是他害死我大哥还有琼琼的,孩子这么无辜,他都不放过,完全是丧心病狂你清楚吗?如果你因为私情,是非不分,精微,那我就真的看错了你。”
我说:“宗祠,警察在没有确认人是否是沈世林杀死之前,我们谁都没有在资格这样确切的说人就是他杀的,我也并不是帮他,警察会给我们一个公正的答案,我只是正常提出我的疑惑,难道这都不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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