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短暂的对视,景砚白看着她眼底的笑消失,又变得疏离冷淡。抓着他袖子的手也松开了,又坐回了座位上。
车内沉默了一会儿,景砚白摸了一下袖子上被她拉过的地方,道:“想去吗?”
楚轻歌看向他。
“吃完饭带你去。”
楚轻歌没有说话,但是很明显地让景砚白感觉到了她心情不错。
如她所愿。
楚轻歌吃了两份牛排,景砚白还带她去了她问的那个地方。
她没有猜错,是一个类似室内演武场的地方,面积很大,而且也有地下两层。
他们的住处,可以算得上是景砚白的老巢了,保护措施一定会很严谨。
景砚白带她随便看了看,便带她回去了。
回去回了房间之后,楚轻歌想了一下自己这些日子到过的地方。
她觉得另一边应该还有一个演武场和今天自己去的这个对称。
只是她今天就大概看了一下,并不能判断演武场到底有多大。
而且再想去怕是也难了。
所以零点一过,楚轻歌从窗户翻了出去,轻轻松松避开所有人自己去了一趟演武场。
她什么都没做,只是围着演武场绕了一圈,便回来了。
。。。
第二天一早,她起床下楼吃饭。
到楼下她没有看见景砚白,反而看见了许久未见的千夜。
她无视掉了千夜,自己坐到了餐桌旁吃饭。
但是耐不出千夜往她身边凑。
“他呢?”楚轻歌问了一句。
“在谈事情。”千夜道,“景少说让你先吃。”
“我也没想等他。”楚轻歌咬了一口面包。
千夜冷眼看着她,见她吃的那么香,自己一口都咽不下去。过了一会儿道:“荧惑,你还想装到什么时候?”
楚轻歌看向她。
“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千夜道,“现在装乖,你以为谁会信。”
“景砚白会信。”楚轻歌剥了个鸡蛋,把蛋黄弄出来扔在了千夜碗里,“我装的他也愿意信。”
“你。。。”千夜看了看自己碗里的蛋黄。
楚轻歌吃了一口鸡蛋,咽下之后道:“我告诉你。我作为一个演员,演技是我的必修课。更何况我还是演曾经的我自己。”
千夜的脸被她气得青紫,她没想到,她竟然敢这么痛快地承认。
“你去告状吧。”楚轻歌冷声慢语道。
千夜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干脆一句话也不说了,麻木地往嘴里塞早餐。
过了一会儿,景砚白从楼上下来了:“这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起这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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