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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第1页)

和“七匹狼”们赔罪。'返回目录' 。。

终于挨了处分(3)

我永远记得,郎老师在数落了我一通后,当时说了这么一句耐人寻味的话:“必要时,我们可以随时拿出魏罡早恋和扰乱晚自习秩序的证据。”  小云的母亲也被叫到了学校。学校领导劝小云母亲让小云转学,小云母亲一边严厉责骂小云,一边对学校的主张全盘接受。学校后来看我主动退宿了,就又表示小云可以不退学了。  这一事件前前后后折腾了一个来月,最后以我主动退宿告终。  小云的妈妈一直对我没有好感,这也是我自作自受。  我的校园恋爱的“狂飙”时代自此划上了句号。  退宿后,我开始为自己在“狂飙”时代的放纵付出了代价:我们无法在一起上晚自习了,只有下课的时候见一面,在走廊上说说话,10分钟后,便回教室继续上课。我已经开始做缩头乌龟了,可是下课说说话也被盯上了。  不久,学校分管德育的房校长找到小云,让她以后不要在走廊上跟我说话!看来,我们两个从此以后老死不相往来才是他们想要的结果。  因为小云是单亲家庭,所以学校给她发了每个学期1000元的助学金。房校长在劝说她和我断绝关系的时候就提到了这1000元:“你看,学校这么关怀你,你可不能一再让学校领导和老师失望啊……”  事后,小云在我身边哭得很伤心:“我不要吃这样的嗟来之食了!”  唉,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软。嗟来之食不好吃啊。  到了第二个学期开学的时候,小云拒绝再拿学校的助学金了。  唉,这就是小云,做得比我彻底得多。宁可不拿钞票,也要将恋爱进行到底。  小云实在很仗义,而与她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我的蔫头蔫脑,像个“缩头乌龟”。  有时候,女孩子一根筋上来,比男孩子要坚决得多。  然而,不能否认的是,谈恋爱,确实让我们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我和小云都是校合唱团的成员,学校合唱团应邀去北京参加一项国际中学生合唱大赛(据知情老师讲,这个参赛名额争取得很艰难)。在选拔参赛团员的测试中,我和小云的测试成绩都不错,都是3个“+”,符合去参加比赛的条件。  我们很想去参加这样的比赛,说得虚一点,能参加这样的比赛绝对是我们自己的荣誉;说得实在一点,老师告诉我们,如果我们在这次比赛中得奖的话,高考时可以加分的!这对于不得不视分数为命根子的高中生来说,无疑具有极大的诱惑力。  万万想不到的是,测试后的第二天,音乐老师找到我说:“对不起,魏罡同学,校领导指示,虽然你和小云都通过了测试,但是你们两个人中只能有一个人去北京参加比赛。”  “什么?为什么啊?”我又搞不懂了。  “你不要装糊涂了,还不是因为你们俩的特殊关系!”音乐老师脸上带着讥笑的表情说的笑说。  “好的,我知道了。”  见到小云后,我才知道音乐老师也找到小云把学校领导的意思告诉了她。小云说着,止不住眼泪又流了下来:“参加合唱跟我们谈恋爱有什么关系?他们有必要这么做吗?”  “算了,小云,你也别难过了,”我的心凉透了, “我不去了。你一定要去,要珍惜这个机会,好吗?”  “魏罡你说什么?”小云抬起头惊讶地看着我。  我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显得我太懦弱了,我低下头咕哝道:“我没别的意思啊……”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小云出神地凝视着我的脸,“但是你要是真的认为我去听他们的摆布的话,那就说明你太不了解我了!”  我低着头说:“我明白,如果你坚持不去的话,我也不去的!我们就以这个决定来反抗他们吧!”  小云一笑:“对,这样才像你呀,我们才不会去求他们的!”  最后我们俩谁也没去参加合唱。  可遗憾的是,到最后,学校还是没有因为我们俩的“知趣”而谅解我们。'返回目录'

终于挨了处分(4)

学校总是这样,以为无微不至的监控能使我们健康地长大。可是说实话,我们对这种“无微不至”是不太领情的,十六七岁的我们,心灵上正在向成熟靠拢,但他们所做的一切,分明是在告诉我们:你们只是一群小淘气而已。就连公民选举这样严肃的事情,他们都像驱使一群小猴子一样支配着我们。  那一天刚下课,班主任把我们留在了教室里。现点了几个同学的名,被点名的人有隋亮,隋亮以为犯了什么“案”,本能地朝后缩了一下。  郭尧拍拍他肩:“没事的,想开些,20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只听老师说:“除了以上被点到名的同学,其余的人一律在中午12点半到大礼堂参加选举大会。选举虹口区人民代表……”  原来如此,我们终于迎来了行使我们公民权利的一天。  我们必须从三名候选人中选出两名代表来。三名候选人中,有一位是我们学校的一位德高望重的领导。  我扯着嗓门叫:“老师,既然是选举,我也可以选,也可以不选的——我可不可以不参加?”  老师正色回答:“不可以的,如果人不到齐,这次肯定要重选。”  顺子尖着嗓门问:“那,我们不选×老师可以吧?”  老师说:“随便你们啦,可是如果×老师这次选不上,还是要重选。”  我们纷纷在底下叫苦:“什么嘛!选不选,选哪个是我们的自由,凭什么强迫我们?”“就是!一点都不尊重我们!”  倒是隋亮等几个没到选举年龄的人眉开眼笑洋洋自得:“哈,我们不用去了……”  吵归吵,不满归不满,到了中午12点,大家还是闹哄哄地前去礼堂,为学校候选人顺利当选保驾护航……  这时平生以来我第一次有了“公民”的感觉,我第一次参加煞有介事的选举,投下自己煞有介事的一票。  学校这边,甚至连句“神圣权利”的场面话都懒得给我们说一说,只是让我们像完成一次期中考试那样完成一次选举过程,而且答案都给我们规定好了。这个插曲,也算是我搞中三年笑梦录中值得记取的一笔吧。'返回目录'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带汁罗宾汉”(1)

半年以后,学校发生的另一桩意外事件,使我又从“缩头乌龟”的壳中钻出来,充当了一回“罗宾汉”。  学校突然爆出了盗窃的丑闻:好几个班的同学上完体育课回到教室之后,忽然发现很多财物被偷了——粗略统计了一下,他们大概丢了6部手机、4个MP3、10来个钱包、6个CD WALKMAN,总共损失超过万元。这样的损失对吃用靠父母的中学生来说,不能算小了。  事情过去好几天,案情一点进展也没有。有“恶人谷”之称的教导处的督导老师们,只知道对学生们“恶”,而对小偷却束手无策。  他们的惟一对策又在教学楼里多安放了数十个摄像头。  原以为小偷偷一次就金盆洗手了,没想到这个小偷贼胆包天,竟然连续几天作案,很多班都被偷了,同学们损失惨重。敬爱的母校花了那么多钱安放摄像头,结果一点用也没有!马奇诺防线的悲剧在我的母校里重演。  很久没和小云好好说说话了,我打算放学后和小云去麦当劳吃东西、聊天——在学校里我都快不敢见她了。下了体育课,带着一身大汗我走进了教室。忽然发现有点不对劲,这时,“鸡”惨叫一声:“哎呀,我的手机不见了!”  我闻言赶紧跑到自己的课桌前,一掏书包,摸到了钱包,呵呵,还在。我轻轻地舒了口气,随手掏出钱包,准备检查里面的钱看少不少。  我翻开我的钱包,同时嘴里祈祷着:我的钱可别丢啊,千万别丢啊!  奇迹没有出现,我的钱也全没了。虽然只有区区100多元,但对本人来说也是一笔巨款啊!我失望地瘫坐在椅子上,我怎么这么倒霉啊,家里才给的零花钱!  众人七嘴八舌地叫了起来:“哎呀,我的钱没了!”“啊!我的钱也没了!”  我一时冲动,忘了自己的“出头鸟”的身份,径直向办公室跑去。  然而,姜老师对这件事的反应让我很失望,他看都不看我就说:“这事不要找我,跟我没关系,你找教务处去!”  ……  郎老师一听我们被偷的事就急了:“哎呀!怎么搞的嘛!跟你们关照过多少遍,出教室门的时候一定要把门窗关好!你们这些孩子真是不让人省心!被偷了多少?”  我大致说了说,又问:“要不要报警呀?”  郎老师叹气说:“报警,恐怕用处也不大的,跟你们说过多少次门窗要关好……”  “出了这种事,学校总要给个说法呀!”我的态度有点强硬起来。  听我这么说,郎老师也不客气了:“你们这些学生真是的,自己不把钱包带在身上怪谁呢?出了事就知道找学校来吵,你们这样可不行啊,将来走上社会是要吃亏的!”  “可是,我们是去上体育课的啊,身上没办法带钱包……”  “好了好了,你别说了,我什么都知道了!学校会调查这件事的,你就不要掺和了!你回去吧!”郎老师不耐烦地摆摆手,示意我出去。  我正要走的时候,“红眼睛阿义”老师恰巧走了过来。  “郎老师,他们这是干什么啊?又有什么事了?” “红眼睛阿义”口气中带着嘲弄与不屑,显然他对于自己被弹劾的事还是念念不忘。  “哎呀,也没什么事情。他们就是因为没把钱包带在身上而放在教室里,结果让人给偷走了。唉,这帮孩子,真是麻烦!” 郎老师摇着头说。  “阿义”也摇摇头,笑着说:“你们这些学生啊,钱包不放在身上放哪里?莫名其妙,还跑来告状!”  我淡淡一笑,转身回了教室。呵呵,我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小偷为什么不把这几位的家里洗劫一空呢?如果发生那样的事,不知这几位又会是什么样的嘴脸?  放学后我见到了小云。  小云显得很沮丧。原来,小云他们班也被那个窃贼洗劫了!小云被偷了近200元钱。这个小偷实在太嚣张了!'返回目录'

“带汁罗宾汉”(2)

真是悲惨的一天!我们决定到学校附近散散心。在学校外面,碰巧遇到了郭尧和他的女朋友,他们的遭遇和我们一样,损失惨重。  走在学校边的一个小弄堂里,我恨恨地说:“这个贼太可恶了,他要是我抓住,我一定要打他个半死!”  郭尧把指关节弄得“嘎嘎”响:“操那,抓住那小瘪三一定先把他打个鼻青脸肿的,然后再送到公安局去!”  “对,”小云咬牙切齿地幻想着自己是法官,“这个混蛋偷了这么多东西,至少也应该判他坐3年牢吧!”  “就是啊,”我接着说,“抓住他非把他废了不可,这个猪猡!”  这时,忽然听到身后发出一声刺耳的响声,我们回头一看,一个身穿校服的的人正在用手捏一个还剩小半瓶可乐的可乐瓶,发出令人难受的噪音。  他身材不高,也就1米65的样子吧,戴着一副很夸张的宽边大眼镜,其貌不扬,给人的感觉不像一个中学生——他看上去至少比我大5到6岁!  这个奇怪的人引起了我们的注意。  出乎我们意料的是,他猛地快步走到我们前面,将剩下的小半瓶可乐狠狠地砸进了路边的垃圾筒。  我们对他那很神经质的举止很是诧异,小云小声地嘀咕:“这是哪个年级哪个班的学生啊?十三点一个。”  郭尧忽然凑过来对我们小声说:“你看他穿的校服,颜色不对啊?”  我仔细看了一下,是啊 ,他那件衣服颜色深很多呢!  正在疑虑,那个走在前面的人忽然掏出一盒香烟,抽出一根点燃,叼在嘴上。抽烟,在我们中学生当中还是一种远远没有比谈恋爱更能让我们接受的行为。在很多中学生眼里,抽烟就意味着自己是“出来混的”,是不三不四的“痞子”了。这个人十有###不是学生!  他点燃烟后,又将手上的烟盒窝成一团,狠狠砸进垃圾筒,好像跟垃圾筒有仇似的。  忽然他回头瞪了我们一眼,然后加快脚步向前走去。  顷刻间,我什么都明白了,他这是在向我们挑衅啊!  为什么要向我们挑衅呢?很简单,因为我们在骂小偷,而且骂得很难听。而他,一定与那个小偷有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也许,他就是那个小偷!  郭尧和我把书包交到各自女朋友的手里,也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那个人发现我们在跟踪他,步伐越来越急。他匆匆走进了一个小区,手忙脚乱地打开了一辆山地车的锁,骑上了车掉过头准备开溜!  我急忙走上前,拦住了他,问道:“同学,请问你是哪个班级的?”  他瘦削的脸上显出一丝慌乱,但是随即又恢复了平静,他用手理了理头发,说:“我是高三的,干嘛啊你们?”  他一说他是高三的,我们的疑心更大了。我们一个年级有10个班大概450人,虽然不能说人人我都认识,但是毕竟在同一个校园里学习、生活了3年,我不可能对眼前的这张面孔会感觉如此陌生的!  我追问:“那你是哪个班的?”  “这个,哎,你是警察吗?有什么资格问我?”他抬高了声音。  我抓住他的自行车龙头,说:“你是哪个班的?怎么,不敢说吗?”  郭尧站在后面,也用手紧紧抓住了他的自行车后座。  “我?我是高三(一)班的。”他装做一副很放松的样子,“放开手,不然我要叫保安了!”  听了他的话,我稳了稳情绪:“我们怀疑你跟我们学校近期失窃的案件有关,请你跟我们去派出所说清楚吧!”  “我说了我是高三(一)班的!你想干什么?”对方叫了起来。  “喂,老兄,你还在演戏啊?”郭尧指着我故意说,“他就是高三(一)班的,那他怎么不认识你啊?跟我们走吧,你跑不掉的!”  对方闻言,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停止了反抗。他从自行车上下来:“那事不是我干的,是我一个朋友干的。大不了我把他的住处告诉你们,你们放兄弟一马,你们的东西我们我想办法还给你们,好吧?我们道上混的也不容易。”'返回目录'

“带汁罗宾汉”(3)

“少废话,有话到派出所去说。”我打断了他。  “那好吧,不过你们让我去把自行车存下,我去跟弄堂口看车的说一声。”他神情黯然地说道,一副“我认栽了”的样子。  “好吧,你动作快点!”我们不客气地说。  没想到,那个家伙走开几步后,突然蹬上自行车,开始猛踩脚踏。  哎呀,他要逃!我们吃了一惊。  等郭尧和我反应过来时,那家伙已经开始拼命加速骑了。我们俩跟在后面,一边狂奔,一边叫道:“抓贼啊!抓贼啊!”  路边一个骑电单车的人停了下来,说:“你们快借一辆车去追啊!”  “要不你的车借我们……”我们以为自己遇到雷锋叔叔了。  “去,我又不认识你们,车借给你们我找谁要去?你们自己想办法去吧,抱歉啦!再见!”此人说罢扬长而去。  这人,既然不肯借车,又来废什么话充什么好人?我和郭尧又往前头追去……  没办法,腿是追不上轮子的,没追到那个贼,我和郭尧垂头丧气地走在回校的路上,回想着刚才差点捉到贼的场景,感叹不已。两个人都很难过,没有能为被偷窃的同学们追回财物,太遗憾了!还有,我们俩在高喊“捉贼”的时候,路人之中没有一个出来帮助我们,哪怕是阻拦他一下也好啊。  回到出发的路口,小云和郭尧的女朋友还在那里等着我们。我们俩讲了捉贼的经过,她们也非常气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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