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没打起来?
这唱的哪一出?
还是说,他们出现了幻觉?
席泽放下酒杯,朝楼上走去。
阳台。
望着身边这个突然抢走自己麦克风的男人,席九蹙眉,看向阳台门口孟澈。
“那个,”孟澈干咳一声,“他病弱,打伤了他,你席家脸上挂不住对吧?”
席九给他了个冷眼,把麦克风从沈悸手里抢回来,“你应该做梦都想退婚,现在我退你又不退,你是不是有病?”
“你也说是应该,不是必须,而且,”沈悸微微一笑,“我的确有病。”
艹!
席九舔了下牙尖,“不就一块玉佩没还你?”
“玉佩是其一,”沈悸挑眉,笑的散漫,“几年前,席小姐在我成年礼上扒我衣服,让我丢尽人,不用负责的吗?”
“……”
“那个……”被堵在楼梯口的于贺骞嘴角轻扯,“沈美人儿,旧事重提这丢人的是你自己吧?”
而且,玉佩而已,婚事先退了再说啊!
沈悸面无表情,只看着席九。
席九翻着记忆,想给自己这具身体一巴掌。
沈悸以为这就能拿捏住她?
她唇角冷勾,眼稍敛了邪气,
挺漫不经心的轻叹,“谁让你长得那么好看,我只是犯了天下女人都会犯的错而已。”
麦克风是开着的。
在席九手里。
手搭在栏杆上,在两人中间。
把两人声音收录的一清二楚。
“……?”
“噗!”
听见席九这话,有人刚喝进嘴里的酒,吃进嘴里的蛋糕,直接全喷了出来。
看着楼上,目光诡异,一片死寂。
这又是个什么走向?
席琼枝都失了下神,“这话谁教她的?”
席素几人:“……”
“以前,她身边男人不是三天两头的换,”席承淡淡道,“这还用谁教吗?”
对他来讲,席九做出什么事都不值得惊讶。
让他意外的,是沈悸。
沈悸嘴角都不着痕迹的扯了下,咳嗽了两声,柔声道,“没关系,我可以原谅你。”
“……”
这是那个北帝城高高在上的太子爷,沈悸会说出来的话?
于贺骞都目瞪口呆,“不是,沈美人儿,你这演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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