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必定要闹一场,不轻不重,才好揭过去让越望舒信你消了逃跑的心思。
不然,你如何有机会出府,更遑论去寻你娘亲他们。
越望舒见你这般,内心越发不安,急得像是蚂蚁四处乱爬,手心冒着冷汗,还坚持牵着你不放。
这一冷便连着好几日,你除了用膳,几乎不愿出门,就缩在房里,对那些越望舒派人送来道歉的礼物一应无视。
小公子不敢来见你,他怕极了你厌恶冷漠的眼神,哪怕心里有数,就是不敢直面,婚期在即,若是误了你二人的婚事,惹得日后妻夫不睦该如何?
当然,你这些日子并非全无收获,起码你悄悄拾到了表姐给你的密信,据纸上的几个字,你得想法子出去传个信。
表姐是京都护卫,越府无法明闯,且守卫森严,根本接触不到后院,她想必是费了好大劲才做到这一步。
就这般僵持着,出房门时你消瘦了些,连着几日刻意吃得清淡了,又没有越望舒时不时的精心下厨投喂,看什么瞬间寡淡无味了。
彼时,小公子正守在偏房的窗前偷听你的动静,被响动一吓,猝不及防一转身,他便瞧见了一身素白单衣的你,清瘦了,脸色也憔悴了,哪有他前些日子养出来的生气和红润。
越望舒眼见地心疼,悄悄红了眼,款款走过去,他抱住了你,语气有些受伤,“书妤怎能虐待自己的身子?你本就生过病,还不知顾着些好好将养?你要我怎么办呀!”
说着说着,话里带了些怒气埋怨。
你回抱他,虚拢住越望舒的腰身,“抱歉,让小公子担忧了。”
那日你们便和好了,相处越发甜腻起来。
越望舒对于亲密的热情时常让你招待不住,他还笑话你太过守礼,是个不解风情的木头,只好自己主动。
你借着亲手雕刻玉佩作为定情信物的缘由,要出府上街挑选玉石,你固执地很,甚至主动亲了亲他的面颊,眼神里满是祈求。
越望舒禁不住你的央求,提出了与你一同前去。
那日你将消息传了出去,之后便一直留在府中雕刻玉佩,是双鱼纹的样式,你先刻的是小公子的那块,所以常常借此避着他。
五日后,手上的绯红色的玉料已然初具雏形,你握着刻刀盯着它的纹路发愣,心中算计着日子。
越望舒推门进来时,你才恍然回神,反应过来连忙将手中的玉佩掩入袖中,藏到身后的枕下。
他还是眼尖地瞥见了,抬手掩住翘起的嘴角,施施然坐下。
良久,谁也没开口,气氛一时凝滞。
前两日,你同他商量搬回季府的事,约定俗成的规矩,成婚前妻夫双方不得见面,否则坏了良缘,难以恩爱白首。
小公子自然不愿极了,满打满算你二人自小长大以来,也就在他及笈礼前后算得上离别,而这些时日腻在一块,他早已认定了不愿将就。
最终你费了好大劲才哄得他妥协,不过只许了成婚前十日为期,他软骨头似的地枕在你肩上,捏着你的手心突然开始抱怨,恨不得这婚期再近些,最好明日就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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