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避嫌移开视线,运转灵力聚集在手心,慢慢地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画圈按揉。
灵力通过掌心透过肌肤,像汩汩暖流冲刷着丹田。洛媱舒服极了,不禁张开樱唇轻呼,主动挺腰,悄悄让花户被按摩到更多。层层迭迭的衣衫阻碍了大半触感,如同隔靴搔痒,但这具身体估摸干涸太久了,这样简单的触碰,都能让她沉溺在无尽的欢愉里面。
洛媱将浅粉的唇色咬得殷红、饱满、水亮。
她扬起洁白优美的脖颈,双手揪住两旁草叶,“凌渊……”难捱地呻吟,“再快一点。求你。”
凌渊惊鸿一瞥少女此刻模样,瞬时僵住。
周遭葳蕤的奇花异草,芳苹春树,都不及她雨媚云娇。
到底是气血方刚的少年人,下腹一紧,胯间物什不自控地支立了起来。凌渊心虚,默默并住双腿,揉搓的速度加快,力道也一下比一下重,想要借机掩盖自己羞耻的反应。他侧着头,压根儿没意识到掌心早已从小腹偏移,完全覆盖到她柔嫩的花户。
温暖的灵力伴随着凌渊笨拙却用力的揉搓,反反复复磨蹭最敏感的花蒂。快感涌来,洛媱弓起脊背,娇喘连连,在手掌的按摩下到达顶峰,身子一阵痉挛,幽穴里流出大量的水渍,完全浸湿了亵裤。
“嗯……”
洛媱沉浸在冗长的余韵中,身体微微抽搐。
凌渊瞳孔一震。
他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抬起沾染水渍的手指,鬼使神差地放在鼻尖轻嗅了一下。
是浅淡奇异的芬芳,和洛媱身上药味异曲同工。
凌渊不可置信,“这是……什么水?”
“我的水。”
洛媱舒服地叹息一声。
她测过身,眉梢嘴角都透着笑意,“谢谢凌少侠,我已经痊愈了。”
倒也不是真的傻,凌渊立即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他不是庸医,洛媱根本没中毒。她半眯着眼,食指在地上轻叩,一副享受过后的餍足模样,完全就是在骗他当泄欲工具!
凌渊险些气撅过去。
他霍然站起,爆发出被戏弄后屈辱的质问:“你又耍我?”
洛媱马上说:“那对不起喽。”
她眼神移到凌渊胯下,看着那明显顶起的山包,“将功折罪,我像上次那样帮你玩玩儿吧。”
凌渊僵住。
他慌忙转身,扯扯衣摆,却怎么也遮掩不住那尴尬窘迫的一幕。
洛媱知道凌渊起了反应,但她爽完,这会儿身心放松陷入一片无欲无求的空洞状态。
乏了,累了,不太想动。
即便这会儿凌渊求她玩弄,她都得考虑考虑。
“你怎如此不知羞?”
凌渊脸颊燥烫。
他以前往来皆是鸿儒礼士,第一次遇到洛媱这种无赖恶劣的女子束手无策。默念了几句“莫生气莫生气”,怒气渐渐平复,那地方的欲望也慢慢压了回去。
他恼道:“如今这般危险的处境,你还有闲心想这些有的没的?”
洛媱眼波流转,“我只对你情难自禁嘛。”
凌渊才不信!
正欲反驳,却见洛媱坐直身子,正色道:“将红缨给我,看能不能凭此物找到他们下落。”
刚才还不正经的人忽而表情凝重,凌渊脑袋都快转不过弯了。
他讷讷的,“怎么找?”
“当然是用寻迹符。”
说着,洛媱摘下一片宽大树叶,抓了块焦土当笔,直接在叶片上描画,专注又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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