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律沉默,手上摸的动作却变成了捏,而且加大了力道。
不够,还不够。哥哥宗政律!流光简直要被这种隔靴搔痒一样的感觉逼疯了。
他很少这么饥渴,毕竟只要不在出任务,就能随时随地自残发泄。就算出任务时需要忍耐,时间也不会太久。而那种需要长时间经营的任务,流光也有办法通过不那么明显的方式满足自己。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才接手一个长时间禁欲的年轻身体,还不让他发泄。
其实流光不算纯粹的M,伤害别人也会让他有快感。并且他和那些欺软怕硬只会通过虐杀动物代餐的废物们不一样,他从不虐杀动物,他只会虐杀他认为有罪的人。
说来可笑,虽然是行于黑暗的杀手,但流光却有一套自己的处事原则。在不涉及任务和自身安危的情况下,他还是更愿意向善的。就好像那是来自阳光下的一缕蛛丝,缠着在万丈悬崖边起舞的他,即使无法阻止他失足坠落,也算是一种警醒、一种安慰、一种牵挂。
宗政律的心里再次升起那股异样的快感。他的理智知道自己应该停手,身体却自发行动起来。他以极快的速度解开了流光的拘束衣,就像在害怕理智占上风后会让身体停止。
流光是浑身赤裸的被绑进拘束衣里的,脱离束缚的他同样一丝不挂,胯下勃起的阴茎体量不输Alpha,无论是长度还是直径都十分可观。
不再受拘束衣制约后流光走下推车,距离和帮他解开拘束衣的宗政律近到几乎贴在一起。宗政律没有因为他的靠近后退,他直视宗政律的双眼,嘴角扬起了快乐的笑。
流光就这么边与宗政律对视边跪了下来。因为两人距离太近,他的跪姿有些别扭。他双腿岔开,比起跪下更像跪坐,还是下体前倾的跪坐姿势。他的一条腿探进宗政律的双脚间,勃起的阴茎贴着宗政律黑色皮鞋的鞋面,龟头贴着宗政律的脚腕,宗政律的鞋头正好抵着他的睾丸。
这个看似简单的动作做起来其实并不简单,人体即使岔开腿下体前倾的跪坐,阴茎和地面之间也还有一段距离。不管是想要完全贴地还是贴着鞋子,都需要身体有极好的柔韧性。
宗政律垂下头,他始终与流光对视。他们一个俯视一个仰视,一个竭力克制一个跃跃欲试。
流光轻轻耸胯,阴茎底部贴着宗政律的鞋背摩擦,用他的脚自慰。
宗政律阿律流光轻喘着叨念宗政律的名字,就像一条发情的公狗。
从未有过的悸动从宗政律的心底窜起,裹挟着那股异样的快感。他觉得自己喉咙发紧,沉睡的阴茎正在苏醒。
不够啊流光停下了耸动。他挪动着将放在宗政律鞋面上的阴茎移到鞋侧,贴着地面,开口祈求道:踩踩我的鸡巴,求你。
宗政律喉结滑动,不自觉地吞咽。他忽然觉得口干舌燥,就连周围的空气都仿佛灼烧起来。他的理智在疯狂警告他,让他立刻离开。他的脚却不受控制的抬起,有着繁复底纹的手工皮鞋的鞋底就这么虚放在了流光的阴茎上,缓缓加力。
啊流光享受地闭上眼,嘴里溢出满足的呻吟。他的双手覆盖在自己的胸肌上,指甲狠狠地抠挖着自己残留有穿孔痕迹的乳头。
宗政律在看到流光手上的动作后皱眉道:手拿开。
那你再用力点。流光半睁开眼,久违的性虐令他沉醉。
不要和我谈条件。宗政律话虽如此,脚下却加重了力道。
流光依依不舍地松开手,他的双手撑在自己的大腿上,专心感受宗政律带给他的疼痛与快感。
动一动,阿律,前后搓一搓
哈啊,哈啊,再用力点吧,你还可以跺跺脚
啊啊啊啊啊没错就是这样要射了,哈啊,哈啊
宗政律下脚越来越狠,这种足以令男人痛到捂胯打滚的力道甚至无法阻止流光勃起。即使隔着鞋底,宗政律也能清楚地感受到流光阴茎的硬度,它不仅没有萎靡,反而更加梆硬。
宗政律的呼吸在流光的呻吟中逐渐粗重起来,他一手扣住自己的领带结扯松领带,一手解开被扣到最顶端的衬衫扣子。他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将他西装裤胯下的那块布料顶得高高隆起。
他,宗政律,居然在踩踏亲弟弟的阴茎时勃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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