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透过窗户看到宫远徵捂着肩膀进了宫尚角的房间,她关上窗当作自己什么都没看见。
角宫正殿。
宫尚角正细心为宫远徵肩膀上的伤涂药。
“哥,对不起,我没想到那个金繁武功这么高。”宫远徵愧疚说道,“我只拿到了半本医案。”
“你没事才是最重要的。”宫尚角将药酒涂在宫远徵身上,用力将淤青揉开,宫远徵一瞬间就龇牙咧嘴起来。
宫远徵闷哼着,咬牙不服气道:“区区绿玉侍怎么会如此厉害?按他的实力,至少也是个黄玉侍!”
“我回头查一下金繁。”宫尚角涂好药,将宫远徵的衣服拉上去。
“那剩下半本怎么办?如今他们肯定警惕非常了。”宫远徵看向宫尚角。
宫尚角沉思着,脑海中有一瞬间略过上官浅的面容,随后又被他挥散。
他还没有落魄到要女人帮他办事。
“我来想办法,没事的。”宫尚角安慰他,“或早或晚罢了。”
……
云为衫关注着后山和宫子羽,上官浅和郑南衣百无聊赖。
“昨日宫远徵好像受伤了。”上官浅淡淡地提了一嘴。
“哦。”郑南衣平淡应道,“看出来了。”
“也不知他们兄弟两个在搞什么。”
“只要别牵扯到我们就好。”
“也是。”
剩下的半本医案是雾姬夫人亲自送过来的。
“看来你们还是不信任我了。”雾姬夫人端坐在座位上,“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从金繁那里拿回了那半本医案,如今就交给你们吧。”
雾姬夫人将剩下的半本医案递给宫尚角。
宫远徵看向哥哥。
宫尚角眉目冷沉,瞥了眼桌上的医案,对雾姬夫人道:“夫人看来是真的十分希望出宫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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