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过生日,所以打扮得很隆重。
坐下双腿就完全藏进了裙子里,只能隐隐看见涂着红指甲的脚尖。
哥哥也穿着非常华丽的玄色法袍,她顺手替他也整理了一番。
掸了掸他的上衣后,甚至自作主张地把他的兜帽摘了下来。原本半掩在黑暗中的清瘦小脸,也被打上了宴会的灯光。
打量着他那头有一丝凌乱的银发,也伸手打理了两下,抚平碎发。
别问,问就是她应该的。毕竟比他高嘛。
这也是恶作剧里面的一部分。之前争过究竟谁大一些的问题,按理说应该没什么区别,一个年纪,一样大,所以她不服气,想要当‘姐姐’,爬到他头上去。
那时他跨坐在她身上:“你能起得来,再做梦。”
如果她不肯乖乖改口叫他哥哥,他就会解开她的衣服,做一些不好的事情。
她很快面红耳赤地放弃了逞口舌之快,但那之后还是会故意做一些类似于知心姐姐的动作,装模作样地照顾他。
因为撩拨头发的动作,近在咫尺的距离使得气息交融,纸鬼白微微侧头,往前倾。
清甜的碎渣悉数回到了她嘴里。
“自己收好,我才不要你的糖。”
看来咬碎之后就全部卷到了舌头里,一起非常效率地还给了她。
她不是轻言放弃的恶魔,含着糖,哼着歌,将装着甜品的餐盘拿到了腿上,用勺子挖了一勺焦糖布蕾,再次喂到他嘴边。
“啊——”她说道。
手腕再次被握住,然后往回退,转弯,他不苟言笑地控制着她,让她把甜点喂回了她自己嘴里,拒绝被投喂。
她眼神一凛,做出头疼的模样,吃掉布蕾,冲他晃了晃银勺:“居然什么都不吃吗?这样会长不高的,小白!”
纸鬼白成功再次被激怒了。
“好啊。既然要喂我,就拿出诚意来。”他冷笑着反问,“知道我以前是怎么让你吃东西的么?”
她有些茫然地皱了皱眉,根本不记得有这种事。
手被抓住,叮当,勺落回了餐盘。
她眼睁睁看着他按着她的食指,压上了金橙色的糖霜,然后往里画。
黏糊糊的,还凉津津的,十分绵软的触感。
然后这根沾了颜色的手指被拽到他眼前。
她试着收回手,他有些凶恶且不耐烦地瞪着她,用眼神警告她老实点,示威一般伸出红色的舌头,缓缓舔了上去。
她觉得被舔之处麻麻的,又湿又热。
下意识用余光扫了一圈周围。
这可是个正经聚会。主人带头舔手指,是不是不太好?
跳舞的,聊天的,喝酒的,好像都在玩自己的,没人关注他们这个角落。
不过这种尺度应该不算什么吧?
反倒是她自己心里觉得怪怪的,因为哥哥虽然也会亲她,但却很少动她的手指,都是碰的其他地方。平时主要负责咬手指的是她。
哥哥又舔了舔她的指节,从接近手心的地方开始,往上回舔,把正在往下流淌的糖浆带走。
“记起来了吗?那时候你就是这样攀在我手上,一口一口,一遍又一遍地练习进食的,而且还要人在边上哄。”
“这不可能,这种事情还需要练?”她脆声反驳,试图甩开心中的异样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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