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鹤军指挥使亲自打开诏狱牢门,且态度尤为恭敬“萧姑娘你可以出去了。”
萧念慈蹲在角落之中缓缓抬起头,“朝廷不是说我是盛国的细作吗怎么这就要动手了?”
指挥使笑眯眯的解释道:“监国派人调查后发现是朝廷冤枉了萧姑娘的父亲,现在船王也从刑部的大牢里出来了。”
“我父在刑部而这里却是天子的诏狱。”萧念慈扫视了一眼,“监国将我关进诏狱中而非刑部不就是怀疑我是细作么,又岂会轻易将我放出去?”
“是监国亲自下的令。”指挥使回道,“因为昨日,有贵人进了紫禁城。”
“贵人?”萧念慈楞道。
“监国与靖国公的嫡亲女儿,世子卫晨曦。”指挥使说道卫曦求情时,他就守在殿外。
当提到监国之女名讳时,萧念慈眼里闪烁着光芒但并没有感到惊讶,只是喃喃自语道:“她还是回来了…”
“卫曦卫晨曦。”
指挥使将萧念慈带出控鹤与其父萧敬忠见面马车从诏狱出来途径靖国公府时她探出车窗看了一眼府邸。
门前的石狮子威风禀禀朱漆大门老而厚重“这么多年过去靖国公府还是记忆中的样子。”
赶车的马夫一边驾车一边道:“小姐还认得靖国公吗?”
“世伯与家父相识,幼时便也跟随着登门拜访过。”萧念慈回道。
靖国公府内正设了一桌家宴,魏清也放下了手中的事务回到家中。
因而府内庭院侯着一批护卫的近卫亲军,卫东权特意命厨房做了一桌母女二人都爱吃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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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阳光洒照着卫府东院一处单独的庭院里,青砖铺成的过道被打扫的极为干净,冬风徐来,却不见庭院之中有枯叶,二屋内的陈设仍与当年一样,书桌上干净的一尘不染,每日清晨,都有奴仆过来打理。
“你走之后,这间屋子再没人动过摆设,我每天都在盼啊盼啊,盼着我的晨儿何时能够回来。”卫东权含泪道。
卫曦看着屋内的一切,床上的被褥是父亲特意为自己新换的,但她回来后并未留宿在家,而是跟着母亲在紫禁城中,见了内廷被囚禁的天子与中枢机构一些大臣,忘记了老父亲还在家中等候自己。
自她离家出走,她便再没有以卫氏女儿的身份回来过,父亲一直在找她,这一找就是好几年,连头发都白了。
父亲虽胆小却也会在母亲苛责时维护自己,她永远都记得离家的那天晚上,雨夜中,父亲为了自己与母亲发生争执,连大雨都没有盖过他们的争吵,最后竟破门而出。
“爹。”卫曦道,“不日我就要去金海了。”
满心欢喜的卫东权楞了楞,他收回了眼里的喜悦,不解的问道:“去金海?”
卫曦点头,“不过我会时常回来的,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一声不吭就走了,也不会再藏匿起来。”
卫东权虽不舍,但也没有阻拦,“都是你娘和我的错,是我们把你逼得太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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