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再保守内向的人,一旦爱了,也会狡猾、也会讨好,会无师自通地勾引自己喜欢的人。
白寄晴巧笑倩兮,又让他心神一荡,忙拉着白寄晴往餐桌走:“来吃饭,我饿了,下午没吃多少东西。”
白寄晴给他盛饭:“那蛋糕看起来好吃,你没吃自己的生日蛋糕?”
何宣已经迫不及待先夹起一块牛肉扔进嘴巴,嚼了两下才满足道:“再好吃的蛋糕也没和你一起吃甜蜜。”他去拉她的手:“那家蛋糕是不错,我下次买来给你吃。”
他记得他的晴晴喜欢甜食。
何宣吃了两碗饭,白寄晴准备的晚餐,比平常他们一起吃的时候还好,但和何家的宴会比起来,自然不够高档精致,但是何宣更喜欢和白寄晴吃饭,因为这里有烟火气,更像过日子。
不免俗的,白寄晴还是端出了一个小蛋糕。
何宣一脸兴奋,18岁的生日意义非凡,他很高兴他的18岁,是和眼前这个女子一起度过。
他看白寄晴为他燃烛,对他说“生日快乐”;何宣衷心感谢,因为白寄晴,他意识到自己活着的意义;从今天起,他的生命不再只是他一个人,有一个很重要的女子,要他守候。
他是白寄晴的太阳──
在烛光照映下,白寄晴面容明灭不定,长睫眨呀眨,不时向他投来一抹会心微笑,闪烁着烛光的翦水秋瞳,像一泓映着明月的清潭。
“你可以许三个愿望。”
“一个就够了。”何宣抓住白寄晴的手,包覆在手心:“只要我每年生日,你都在我身边,待我如初。”
两人心跳没来由的加速,一种暧昧的氛围开始弥漫,他们都明白待会儿会发生什么,呼吸渐渐浓重急促起来……
他突然横抱起她,往卧房走去,不知道碰到什么,两人一起半跌在床上。
何宣低头吻住白寄晴,顶开她牙关,在舌头攻进对方口腔,啪哒一声,白寄晴的拖鞋掉了一只,他将她整个人放在床上,身体也覆了上去。
月光从没有关紧的窗帘外泄了进来,他们在暧昧的光影里交缠,白寄晴被压在下面,何宣吸吮她的唇,一点一点抽空她肺部里的空气;白寄晴不想动、不想挣扎,濒临缺氧就缺吧,本能地哼唧出声。
雪花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可能在客厅吃饭到一半,发现两个主人都不见了,直接窜进来。
“喵──”
雪花一跃跳上床,眼珠溜圆,近距离直观两人激情热吻。
何宣:……
爸妈那啥,儿子这么瞅着实在不像话,何宣总觉得会不会进行到一半太过激烈,雪花以为他欺负白娘子,就挠他一爪子?不得不停下来,不满地对白寄晴说:“瞧瞧你儿子。”
白寄晴喘着气,哼出一缕气音:“你让他出去……”
何宣被这声音酥得浑身一麻,眼睛里冒着火星,吸吮白寄晴脖子:“一定是你叫得太好听,把春猫都给招来了。”
白寄晴羞耻别过头,刚种的新鲜草莓露了出来,粉粉红红,带着水光,这画面简直不化身为狼都对不起这柔弱性感的召唤。
他用最快的速度把雪花赶了出去,甩上门,正要俯身而下,白寄晴突然坐起来,红着脸推他:“我、我先去洗澡……”
何宣却不管不顾重新将她压在床上,两腿强行挤到白寄晴的双腿间,虽然上半身用手肘撑着,可下半身却以一种亲密到危险的姿态贴在一起,某个硬物隔着薄薄裤子异常鲜明突出。
“洗澡不急,我先要我的生日礼物,老师。”何宣紧贴在白寄晴耳边轻说。
白寄晴的耳朵彷佛被烫伤一样红了起来,何宣隔着裤子,一下一下充满暧昧和侵略的往前顶,他从许愿的时候硬到了现在,而且愈来愈充血发烫,连上头青筋搏动的频率都隔着布料,清晰传到了白寄晴的大腿上。
何宣拉下白寄晴洋装背后拉链,雪纺布料凌乱地被退至腰部,他又挑开她粉色的蕾丝胸衣,右边雪白嫩乳瞬间弹了出来,绯色如樱的乳晕撞入他的瞳孔,映得他整个眼睛都赤红起来。
“老师,你这里……好美……”食指一压上去,雪白嫩乳就凹了下去。
“宣……”白寄晴酡红着脸。
“让我,成为……真正的女人吧。”
何宣瞳孔骤然放大。
他的太阳,是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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