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感动,应该的。”
“不是,”贺思今摇摇头,“求姐姐回去替我好生谢过祖母和夫人,那个啥……最好是给祖母磕个头。”
“哎!你这个人!”
两人闹作一团,险些撕坏了嫁妆画。
日子流水般,转眼便是十月初二。
大清早上,外头已经闹开了。
贺思今前一夜早早就已经躺上床去,可倘若是能睡着,那才是真的心大了。
辗转大半夜才浅浅睡去,不得深眠,已经被请了起来。
青雀、阿锦、孙婶、陶婶并着普氏等满满当当挤了一屋子。
洗漱、绞面、上妆……
等到訾夫人来的时候,訾颜更是夸张地说是认她不出,逮着人要仔细瞧,被訾夫人拎到一边。
“有劳夫人了。”贺思今施礼。
訾夫人是个和善人,亦是飒爽范,爽朗道:“小姑娘怎生这般客气。”
接着,她便就执了梳头过来。
“一梳头到尾,无忧亦无疾。”
“二梳头到尾,举案又齐眉。”
“三梳头到尾,比翼共双飞。”
……
“九梳头到尾,白首不分离。”
言九为满,是为恒久。
贺思今一一认真听着,犹自郑重。
外头迎亲的队伍已到,原本,王爷的大婚没有拦门的道理。
可不多久府丁便过来报:“新娘子稍等!”
“怎么说?”訾颜问。
“外头本是能进来的,结果表公子说新郎官之前骗人,今个必须得堵门!”
“什么?现在如何?”贺思今都愣住了,莫不是普鋆突然发现那日出现在贺府的“堂兄”是宴朝,故意使绊子吧?
“朝王殿下答应了,正在投壶呢,得十发十中才得入门。”
“……”
十发十中?那可得投到什么时候?
正想着,又听外头报:“新郎官进门了!!!!”
??????
不等再说,訾颜已经忙慌给她头上覆上红帕:“坐好坐好!新娘子!”
院中哄闹,她甚至听见廿五喊着撒糖的声音。
然后,门被推开,周遭忽得就静了。
她揪着裙角,打喜帕下垂眼,正见一角红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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