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商人身上薅!”
刘彻斩钉截铁道。
桑弘羊也是一肚子坏水,陛下一说商人,他眼睛一转,又是个骚招,
“陛下,不如这样!
我们行算缗和告缗之法!”
刘彻是第一次听这玩意,
不解道,
“这是什么?”
“算缗便是如此,商人家产中每一千钱,便要向朝廷行税二百。”
刘彻闻言精神一振,
“你继续!”
桑弘羊捋着山羊胡子得意道,
“至于告缗嘛,就是为防商人瞒而不报,鼓励民间举报,若是举报为实,依律没收商人的全部家财,并分于告缗者半数。”
“好啊!”
刘彻大喜。
说白了,桑弘羊算缗法就是收商人税,
不过,这个法子比现代的商业税更狠,商业税是从商品上抽税,他直接把手伸进人裤兜里,从家产中抽税!
告缗法就是鼓励揭发举报,使得人人自危,叫商人主动交税。
此法有利有弊,但,敛财肯定够用!
“就按你说的办!”
刘彻是缺钱缺疯了,直接就准了桑弘羊的想法,
“那微臣现在就去细琢一番。”
刘彻认真道,
“一定要快,知道吗?明日,不,今晚就给朕呈上来。”
“是,陛下!”
桑弘羊干劲满满。
“陛下!”
廷尉张汤怒气汹汹的在殿外叫道,
刘彻暗道来了,
“进来!”
还没等张汤开口,刘彻先皱眉道,
“朕不是叫你去放了董偃吗?你怎么又来找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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