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手笨脚给她扎头发,检查作业气得要打她怎么也下不了手,背着妈妈带她去吃肯德基去游乐场。
从来没有缺席过她的家长会的是爸爸,陪她过每一个生日的是爸爸。
她要怎么去恨呀。
宽厚温暖地怀抱紧紧把她拥在怀里,他不断重复着对不起,宝贝对不起
汤年终于放声大哭。
爸呜爸爸
眼泪晕试了汤国安的衣服,烫得他的心仿佛被一张大手攥紧无法喘息。
汤年哭得累了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依偎在他怀里小脸涨红布满泪痕。
汤国安把她抱起来,小小的一团轻的一只手轻而易举能抱起,放到床上,她睡梦里手抓着他的衣服不松,睡得不安不知道在梦些什么。
没动几筷的饭菜孤零零摆在那。
小心翼翼拉下汤年的手,汤国安拿上车钥匙出了门,半个小时后回来时手里捏着药膏和一盒粉色的药片。
他回来的动静惊醒了汤年,面面相觑尴尬的移开视线。
这个药,涂在
汤国安有些难以启齿,涂在双腿间痛的那里。
一天两次,还有这个药,吃一粒就好。
汤年接过来打开,一个粉色的小药盒,写着左炔诺孕酮片。
扣出一片,和着他端的水吞下。
他们明显生疏了,往常她会追着她叽叽喳喳问个不停,现在她不知道这个药是做什么的也没开口。
拿着药膏翻来覆去的看,上面没写究竟怎么涂的。
我不会。
递还给爸爸,汤年知道让爸爸帮她上药的话就要在他面前脱下衣服,腿不自然地往裙子下藏,柔软的裙摆遮掩着她纤细的双腿。
小小的一管药膏仿佛带着灼热的温度,汤国安僵硬地接过,喉头滚了滚:爸爸帮你上。
大片的白展现在他眼前,汤国安下意识看她,她半红着脸捏着裙摆比他更加无措,深吸一口气汤国安上了床跪坐在她双腿间,脱下她的内裤。
她那里干干净净没有多余的毛发,原本应该是美好干净的,此刻一片狼藉。
阴阜微微鼓起,发红肿胀,一条细缝向下延伸,两片白净的阴唇充血变厚,深红色的肉芽从里面探出来,蹂躏的充血破皮。
他拧开盖子,把药膏均匀涂抹在食指上。
沾满药的手指凑近颤巍巍的肉芽,汤年屏住了呼吸,撑在床上的手臂因为爸爸插进来半截的手指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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