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普天下帝王都做的而已。
想到这个,她突地又犯了隐忧。
赵绵泽为帝如此若是赵樽称帝,他又如何
打一个喷嚏,她突然有些不敢想。心里慌慌的,她一改先前各种支持赵樽夺储和“造反”时的热血念头,只希望他能顺利解决好这边的事情,带她去封地做一个藩王,或者干脆隐于民间做一对平凡的夫妇,不再希望他君临天下了。
帝王之位,华丽尊贵,可何尝又不是牢笼
思前想后,她再也无法平息心情,把小马抱了出来,冒着危险,让她“穿越火线”飞一趟晋王府,为赵樽带去了这么久以来的第一封书信。
书信上,她就写了四个字:可否来见
从晌午等到天黑,小马都没有飞回来。
她平静了许久的心,忐忑不已。
信落入别人的手里,倒也不要紧,她都思量好了,大不了说是她一厢情愿。反正赵绵泽又不是不知道她的“痴情”。只是小马,这小东西当初便是赵樽从东方青玄的手里掳获的,它千万不要出了事。
“大马,怎么办”
在屋子里来来回回走了好几趟,看着鸟笼里的大马,她心悸不已,不时过去敲敲鸟笼,眉头蹙成了一团。
“咕咕”
大马没了小马,啄着笼子,也似烦躁。
可它无法像她一样,表达自己的情绪。
捋着头发,夏初七有些后悔了。
冲动是魔鬼,果然如此。
第一百次转到窗边看了又看,仍是没有鸽子的影子,她终是憋不住了,苦着脸看向甲一。
“甲老板,怎么办”
甲一面无表情,“凉拌”
凉拌这个词是他在她嘴里学的,活学活用不说,还摆出一张这样冷酷的面孔回给她,这让夏初七十分后悔教给她这样“横行霸道”的词。
皱着眉头想了想,他眉梢耷拉下来,过去拍了拍甲一的胳膊,一脸腻歪地笑,“甲老板,我晓得你有办法联络赵十九,你赶紧给我问问他,小马在不在它那里”
“不行。”
甲一想都没有想,便惨无人道的回拒了她。
“为何这般绝情”她凝眸怒视。
“没有紧要的事,不能联系殿下。”
“小马失踪了不要紧”她低声浅呼。
甲一看过来,那僵尸一般的面孔很是欠揍,“又不是你失踪了。”
“”
无语的敛着眉头,夏初七眼看与他说不通,便打算向他行贿,“甲老板,你看这样好不好我也不晓得赵十九给你多少俸禄啊,但往后你不要跟着他干了,就跟着我好了,听我的话,我把你的俸禄加倍,如何”
甲一凝视着她,眉梢不着痕迹的一扬,“在我认识你的六个月零十五天里,你统共给我许诺过无数次的金银,帐目数额已高达数千两,可你一次也没有兑现过。”
夏初七噎住,歪着头。
“有吗”
“有。”甲一板着脸。
“不对啊。”夏初七摸着下巴,斜睨着他,“我与你认识不止六个月零十五天吧我感觉认识了很久。”说罢,见甲一不答,她叉着腰,高高翘着肚子,一副不讲理的样子,促狭道:“我们是不是曾经认识的,为何如此面熟”
“”甲一的样子,像是被她打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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