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上半夜是由唐军放哨,所以杨幕也抓住这个机会先睡一会儿。
忽然脑袋旁边响起奚奚索索的声音。杨浩睁开眼睛借着夜光一看。原来是安妮爬了过来。只听她在杨浩耳边轻声道:“杨,我可以在这儿躺一躺吗?”
杨浩道:“可以呀。”
安妮便爬了过来和杨浩并排躺下。
“今天下午的事你不怪我吧?”安妮带着一丝愧疚道。
“不,我怎么会怪你呢?这是我们集体所犯的错误,看到那海市蜃楼也有我的一份
“可是往这个方向走始终是我提出来的啊。”
“安妮,我求求你不要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了,时间不早了,快点睡吧。
“嗯。”安妮答应一声,终于安静了。但她转展反侧,依旧是睡
。
杨浩低声道:“是不是沙地上不好睡觉?”
“不是,这沙地很柔软,很舒服。我在部队服役时,曾经在沼泽地的淤泥里睡过觉,也曾经在零下三十度的冰原上睡过觉,还在亚马逊河的原始丛仆,过货,你不知道。亚马海原始丛林有多可怕。那我遭悔甘刚最恶梦般的经历
“亚马逊原始丛林?我听说过,可惜没去过,实在不知道那里是什么滋味。我只去过中美洲的危地马拉丛林,我想那里应该也和亚马逊丛林差不多吧。”
“你去过危地马拉?”安妮的眼里又放出了光芒。
“是的,是为了“维纳斯的断臂,的事情。你不知道,在这件事情上,我国政府出了丑,让“阿尔卑斯红魔鬼。一伙从我国最机密的安全部门里盗走了“维纳斯的断臂”并引诱我和我的队员们去夺取,结果在墨西哥尤卡坦半岛和他们干了一仗,差点就让他们的阴谋得逞了
“杨,你能再跟我说说你经历过的那些事情吗?”
“好的,只要你愿意听。”
“我当然愿意,杨,我的头有点不舒服,你可不可以把你的胳膊让我枕一枕?”
“当然可以。”杨浩伸出了自己的左胳膊让安妮的头枕住,“现在这样好了吗?”
安妮没有回答。杨浩还以为安妮睡着了,刚要抬头看看她,却忽然现嘴巴被一个柔软的东西堵住了,接着一条蛇一样的东西滑进了自己的嘴里,同时他感觉胸脯也被两团圆丘顶住,双腿更是被两条蛇一样滑腻的大腿缠住,,
杨浩想说:“不、不要这样
但嘴巴被堵住了,不出声音。他只好任对方这样缠着”
夜晚的撒哈拉沙漠是美丽而又迷人的,她安静得就象一位披着阿拉伯面纱的少女,让人看不清夜幕掩盖下的她羞羞答答的真容。这样的夜晚无疑是非常温馨的,可惜温馨的时光不会常有,黑暗之源注定耍带给这片世界骚动和不安
不知不觉已经是午夜一点了。杨浩猛地睁开了眼睛,轻轻推开了躺在自己怀里的白人女子,柔声道:“安妮,放开我,我要去放哨了。”
“亲爱的。再睡一会,好吗?”安妮睡眼惺忸地呢喃道。
“亲爱的?”杨浩被这个称呼给惊呆了,感到有点不知所措 只觉的心里很乱。自己怎么可能做她的“亲爱的”?那不是意味着背叛吗?不,,
他茫然地看着这白人女子,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其实他不知道,西方人喊“亲爱的”是一种最寻常不过的称呼,这种称呼仅仅代表着一种关系上的亲昵而已,对谁都可以喊,并不一定就是中国人的那种夫妻、恋人之间的特定称呼。
“杨,你怎么了?”安妮的意识清醒了,她坐了起来,紧张地望着面色有点怪异的杨浩道。
“没、没什么。”杨浩爬起来。抓起比突击步枪,走向了坐在不远处放哨的唐军。
唐军似乎并没有看到杨浩的到来,他的目光正被远处一种奇异的东西吸引着。
“去睡吧,我来放哨。”杨浩不得不推了推他道。
唐军从沉思中惊醒过来,指着远处道:“我觉得那里有古怪。”
“有古怪?有什么古怪 ”
“我总觉得那里有灯火,而且好象是在半空中。”唐军抓耳挠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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