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岁,也该到了什么都明白的年纪了。
他偷走了靳舒宁的手机,在复原后的回收站里,他发现了许多许多张,令他愤怒到难以形容的、几乎差点当场暴走的照片。
那些被动的,难堪的姿势,每一张都像一把刀子,割碎他熊熊燃烧的虹膜,将他的世界割得血肉模糊。
……
除夕夜那天,他拿着他磨了半年的小刀,尾随在靳长丰身后进了卫生间。
“不许动。”十三岁的时候,他将刀尖顶在他脖子的动脉处时,就已经不需要垫脚了。
那一刻,靳长丰吓得尿都洒在了马桶外。
“照片呢?”他太冷静了,也许从那个时候开始,他的性格就开始走向了极端。
“什……什么照片?”
“你给我姐拍的照片,你威胁她的照片。”靳朝安手中的小刀,毫不留情地扎进去两分,“还想让我说得再具体一点?”
靳长丰吓得立刻把手机掏了出来,“都,都在里面了。”
“删。”
靳长丰哆哆嗦嗦地删掉。
“还有。”
“没,没了,真的没有了!”
“做过吗?”靳朝安第一次想杀一个人,就是当他念出这三个字的时候。
可惜,靳长丰否定得太快。
靳舒宁十一岁的时候,就被靳长丰的大手探进了裙底,在她毫无意识的情况下,给她破了处。
那天,那个小女孩整整哭了一整夜。
往后的五年,就像噩梦一样,靳长丰每一次来靳家,都会在没人的地方,对她进行一番洗脑和猥亵。
“二叔最疼你了,宁宁。”
“宁宁也会疼二叔的,对不对?”
每一次结束,他都会强迫她摆出几个羞耻的姿势,拍下照片来给她看。
“宁宁不会乱说的,不然二叔不能保证这些照片会不会出现在宁宁同学们手中。”
靳舒宁泪流满面地保证,“我……我不会乱说的……”
“乖。”
而此刻,靳长丰却极力否认他曾做过的那些禽兽事。
“没有,二叔真的没有……”
“有没有都不重要。”靳朝安握紧刀子,那一刻,他只有一个念头,“你欺负我姐,杀了我爸,你今天必须得死。”
“二叔没有欺负你姐,你爸……你爸也不是我杀的!”
“是么。”
“是是……你爸是你妈害死的……啊!”
刀尖刺破皮肤,血肉外涌,靳朝安朝他大吼——“你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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