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卫眼里的火像倏地被浇灭:“如果你改变主意的话……”
当闻徵从会场出来时,易承昀正和同样来看表演的楚洋和裴思宇说些什么,听到背后的脚步声,他回过头,淡淡问:“这么快?”
闻徵跟另外两人打了个招呼,随口道:“只是去叙旧而已。”
两人坐上车,闻徵悄悄从倒后镜里偷看易承昀的表情,轻咳一声:
“他是我在维也纳疗养时认识的朋友,。”
“我记得。”易承昀眼也不抬,飞速在手机上打些什么,一字一句道:
“高二时你收到的水晶马和巧克力是他寄来的吧,高兴了一个下午。”
闻徵愕然:“没有一个下午吧,那时我只是为他考入马术学院感到开心。”
易承昀收起手机,注视着倒后镜里逐渐远离的会场不说话,蓦地肩上一沉。
一手撑在他肩上,闻徵的鼻尖似有若无掠过他的耳廓,有意无意往他耳垂下的地方吹气:
“原来你高中时只是装作在专心听课,注意力全在我身上?”
猛地抓住闻徵不安分的另一只手,以免那人碰到领带下不该碰的地方,易承昀稍稍调节呼吸,竭力忽略耳朵传来的酥痒,沉声道:
“不是说好不提以前的事么,还有,两天后我要开会,可能去不了你的预赛。”
撇了撇嘴,闻徵在心底翻了个白眼,“哼”了一声:“谁想你去!”
姑且安分了一路,闻徵以为待两人回家,以易承昀的性格,临睡前肯定会“借题发挥”;不想那人只是普通关灯、躺下,像没事发生一样。
他不死心蹭过去:“还在因为大卫心情不好?”
“有一点。”替他掖了掖被子,易承昀为避免他一而再再而三“玩火上身”,耐心解释道:
“过两天你要参加预赛,你教练说这之前不可以做过激运动。”
闻徵目瞪口呆:“教练还跟你说这些?”
易承昀坦然道:“只报告重要的事,毕竟我是他老板。”
心情复杂地松了口气,闻徵悻悻缩进被窝,竟又听他在黑暗中幽幽说:
“等你比赛完,我们再坐下好好谈前男友的话题。”
闻徵:等等、哪来的前男友?!
按计划,闻徵翌日要带四匹马赶往参赛的城市做赛前准备,却没料到赶到马场后,听到一个晴天霹雳:玛莎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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