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抢过塑料袋后,唐简礼貌地冲我笑了一下,就收回了自己的手。
我将塑料袋打开套在自己手上,深吸一口气憋在胸腔里。
随后,我猛的蹲下身,用套着塑料袋的手,抓了一把尸体旁边
的黑色块状物。
当我的手接触到那些块状物时,我就像抓到一把没完全凝固的猪血一样。
那些东西当即就从我的指缝中滑了出去!
我意识到这东西,根本不可能一次性装进袋子里后,整个都快崩溃了!
无奈之下,我只能又用力抓上两把。
不知道是不是我太用力的原因,我感觉这个塑料袋好像破了。
我现在实在憋不住气了,也顾不上那么多,反手将塑料袋提起、系上一个死结。
许老爷子见我将塑料提在手里后,转身就往钟楼外面走。
陶佑斯也连忙跑到老爷子前面带路,那小子走时连视线都不敢往我这个方向瞟。
看来他是真的害怕这东西。
我低头看了一眼塑料袋冒着黑气的东西,连忙跟上了许老爷子的脚步。
我出声问老爷子:
“许大爷,能麻烦您跟我讲讲活煞是什么吗?
我以前从来没听过。”筆趣庫
许老爷子和王利民,还有那些邪祟不同。
和谢老爷子、守庙老太太接触后,我对阴行的老人也大致有了一个了解。
阴行的老人们,普遍都希望自己的手艺或者故事,能有人传承下去。
就像我那时在烂尾楼里承诺老太太,查清河神的事情后,一定会给她一个答案。
老太太当时对我的承诺十分不屑,她对我说:
“你只要把我告诉你这些事,老老实实记录在阴历县志上,我就谢天谢地了。”
老太太的家族世代都在守河神庙,但随着时间的流逝,鬼神这类可遇不可求的事情,已经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野。
和风水这类大学问不同,民间口耳相传的风俗忌讳一旦淡出人们的生活,就很难有人记得了。
这也是老太太希望我,把景南的最后一位守庙人记录在阴历县志上原因。
毕竟,和照片图像、电子讯息比起来,文字显然有更强大的意义。
我想到老太太后,下意识看了一眼手腕上的黑线。
那条线还是缠得很紧,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感觉没有之前勒得那么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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