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归酩侧首看向身旁的江念归,对方脸色没有任何的变化,一时之间竟然?看不?出来是什么想法。
“如何?”
他也不?纠结,直接开口询问。
“名副其实。”
江念归压下喉咙的咳意?,抬手端起温热的茶喝了几口润喉。
“好戏还在后面?呢。”
“是吗?”
江念归浅笑,就像是一个进来玩乐的普通人似的。
诗会在乐曲结束之后便开始了,最先展示的是一些有名文人的诗作?,下面?夸赞贬低参半,看样子?很难得?到一个统一的标准。
随后便是这场诗会的重头戏了,添灯阁的老板请大?儒出了十句不?完整的诗句,在场的人可随意?对诗,最后得?到认可最多的人便是这届诗会的魁首。
听完规则之后的江念归便收回了目光,对此不?是很感兴趣,甚至还不?如刚才的乐曲对他的吸引力大?。
十句诗被写在一张纸上分发到了二楼,一楼的大?堂上
自然?有空白的宣纸任人随意?拿取。
“要不?要试试?”
月归酩看都没看端过来的诗,而是饶有兴致地看向了明显神情恹恹的江念归。
“没有。”
江念归没有丝毫犹豫地回答道,说完这句话之后就转移了目光。
看他这幅模样,好像真?的对诗会不?感兴趣。
而请他过来的月归酩却没有露出多少不?耐烦和不?满的情绪,而是突然?长叹一声,在对方看过来的时候露出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
“可惜我胸无点墨,不?能拿下魁首了。”
说完之后又双手握拳,一副小孩没有得?到心爱玩具的模样。
“真?巧。”
江念归莞尔一笑,“江某也不?善诗文。”
计划没得?逞的月归酩一愣,然?后便垂头丧气地转过了头:“看来我是与此无缘了。”
“不?过——”
他话音刚落,一旁的江念归就转移了语气:“若是公子?想要,江某试试也无妨。”
盯着月归酩的目光,江念归冷淡地微微颔首:“就当?是公子?请江某来的谢礼了——如果能得?到魁首的话。”
“那就多谢了。”
江念归转回了头,表面?上云淡风轻,实则在心里得?逞地笑了笑。
他本就打?算夺下江行寂的魁首,只不?过缺少了一个理由,现在倒是可以名副其实了。
只不?过……
他转过头看了一眼身边一副纨绔子?弟模样的月归酩,心里觉得?对方一定知道什么,不?然?也不?会这么想办法地让他过来了。
但是影响不?大?,江念归手指拨弄了一下手腕上的青玉手串,心情还不?错。
放在桌子?上的白纸上没过多久便多出来了几句诗,字迹飘逸潇洒,只不?过有些有气无力,或许是写字人的力气不?大?。
江念归放下笔,俯首吹了吹纸上未干的墨迹。
“有把握吗?”
“不?知道呢。”
江念归莞尔一笑,侧首看向了对面?那个模糊的月白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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