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沧海也说:“大炮,别卖关子,快说。”
鼻大炮没说话,拉开了自己的羽绒服,把手伸进里面的口袋里面摸了起来。
之前我就发觉他的胸口位置鼓鼓囊囊的,里面肯定装着东西,这家伙经常不按套路出牌,我也没多问。
摸了几秒钟,鼻大炮竟然掏出来了一个女人内衣,是一件蕾丝花边的上衣,看着罩杯还不小。
直到此时,我才明白过来“二饼”是什么意思,顿时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震惊之余,我问道:“谁的?”
鼻大炮挤出一丝笑容:“玲姐的。”
我抬手就要打,他一缩脑袋躲了过去。
“都说了不许打人的。”
我没好气道:“到底怎么回事?”
鼻大炮急忙解释道:“玲姐不要的,她怕如娜仁妹妹看了难受,就不带了,扔到垃圾桶了,我捡起来的。”
话说回来,玲姐那玩意确实有点傲视群芳的架势。
“真变态,你捡这玩意有什么用?”
“哥,你不懂,有市场就有需求,这叫废物利用,资源共享,再搭配一张玲姐的靓照,嘿嘿,供不应求啊。”
我眼前一黑:“滚你妈蛋,要是玲姐知道了,还不把你生吐活剥了。”
突然,鼻大炮身子一斜,“哎呦”一声,差点被林沧海一脚踢倒在地。
“大炮,这玩意能把攀岩绳穿进去吗,净瞎捣乱。”
鼻大炮揉了揉屁股说:“这里面有钢圈,可以当引线。”
我和林沧海被鼻大炮说的话雷的外焦里嫩。
林沧海一拍脑门,踉跄了几步,也没说话,摆了摆手,意思是让鼻大炮赶紧动手。
只见鼻大炮用匕首割开内衣,将里面的钢圈抽了出来,固定在了绳头上,然后轻而易举的就把攀岩绳顺着牛鼻子眼给穿了过来。
这可真是小鸡不尿尿,各有各的道。
我拍了拍鼻大炮的肩膀,送给他了一句话。
“真尼玛绝了。”
将绳子打了个死结,这样可以避免在拉拽的同时两边受力不均。
一人拿一个绳头,把攀岩绳缠在腰间之后,又在胳膊上绕了两圈。
“一,二,三,拉。”
随着我一声令下,我和鼻大炮一起用力,使劲拉拽绳子。
地面湿滑,有点使不上劲,我们就用脚蹬住台阶,咬着牙,使出了吃奶的力气。
试了几次,没有效果。
鼻大炮又拎起油锯和,扫了一遍缝隙,然后再次拉拽。
这次我们把攀岩绳的一头绑在了黄汤题凑的“题”上面,也就是凸出来的那一部分。
林沧海也加入进来,三个人一块用力,攀岩绳勒着黄肠方木,发出“嘎吱吱”的响声。
突然,几个人身子一晃,门槛动了一下。
鼻大炮兴奋的说道:“动了。”
就这样,我们一鼓作气,将门槛拉了出来,累的跟狗一样,差点吐了舌头。
门槛长约两米,宽厚相等,大约都在一尺左右,绝对算的上是一块巨木了,被拉出来之后斜放在台阶上。
蹲下身子,用头灯往里面一照,顿时就有点心灰意冷了,因为里面还有一块门槛。
鼻大炮一屁股坐在地上,濒临崩溃边缘说道:“绝了,这还有完没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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