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手都已经挂上挡了。
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看向石静霞问道:“你给他吃了几片安乃近?”
“八片!”
惊闻此言,我差点栽倒。
石静霞有个习惯,第一次吃药都是加倍。
有一次感冒发烧,她直接吃了一把各种颜色的药片,跟彩虹糖一样,看着都吓人。
反正她吃药的当晚,我是一宿没合眼,真怕出点什么事。
石静霞说以前在如家餐馆,她根本没有时间休息,就算生病了也要开门营业,所以,慢慢的也就养成了这么个坏习惯。
“这么多,别再中毒了。”
石静霞说:“不会,最多就是嗜睡,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虽然我有点不记得安乃近一次吃几片了,反正不是三片就是四片,但肯定不会是八片。
这家伙药劲也太大了,直接把鼻大炮给麻翻了。
“郑,郑什么来着?”
石静霞提醒道:“是郑,郑,哦,想起来了,郑东旭。”
“对,这个郑东旭啊,一天咋咋呼呼的,这回算是能彻底安静下来了。”
我摇摇头又对毕超说:“超子,让他好好睡一觉吧,你跟我再下去一趟,带上破拆器。”
毕超为梦想而窒息,跟打了鸡血一样,立刻就答应了下来。
再次进入之后,我们发现积水又上来了。
毕超用破拆器在顶部打了一下,“砰”的一声,声音很大,从木椁室内部传了出来,就跟有人紧咬牙关剧烈咳嗽,声音从腔子里发出来的一样。
毕超咽了口唾沫:“这声音还挺吓人。”
“固体传声最快,而且根据现代考古证明,黄肠题凑里面有好几层呢,正常,别紧张。”
一边说着,我查看了一下破拆口,不由皱起了眉头。
破拆器可是一件利器,钢板都能一击必破,破拆一般的木头更是摧枯拉朽,没想到在这里却铩羽而归,无用武之地了。
“超子,再打一下试试。”
毕超将破拆器对准刚才那个地方,再次按下了释放机构,又是“砰”的一声响,破拆器直接弹了起来,毕超差点没拿住,龇牙咧嘴不停的甩着手。
“不仅很紧,而且很硬,特别硬。”
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用手摸了摸,两次击发也就打出了一个三四公分的小坑,黄肠题凑的防盗等级之变态,超出了我的预料。
毕超说:“虽然很硬,也不是一点效果没有,滴水成河,聚沙成塔,一天搞一点,总会打穿的。”
话虽如此,但最外面一层木墙最厚,也最为坚固,根据之前的考古经验,最少也有一米以上。
我苦笑一声:“按照你这个速度,要想打出一个可供成年人进出的孔洞,估计都吃上明年的新麦子了。”
“那怎么办?”
经过仔细分析,我认为与水面平齐的高度应该是黄肠题凑的薄弱点,因为那里常年与水面接触,却又暴露在空气之中。
“老太太吃柿子,专挑软的捏,换个地方再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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