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大炮也是哈欠连天,摆了摆手回屋睡觉去了。
“哎呀,累死了,走了。”
打哈欠会传染,大家也都眼皮打架,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了。
我听见外面有说话的声音,出去一看,是张玲和如娜仁。
“杜哥,你昨天晚上干什么了,怎么睡到这么晚才起床啊?”
这突然其来的一问让我有些措手不及,打着马虎眼应付了过去,赶紧岔开了话题。
“你阿布怎么样了?”
如娜仁说:“醒了,真是长生天保佑,这还真得感谢玲姐姐呢。”
我却莫名的紧张了起来,如果阿古达木当时认出了张玲和鼻大炮,那么我们就砸锅了。
“你看,如娜仁带了这么多东西,我都不好意思了。”
张玲说着给我使了个眼色,我凑了过去,假装翻动着桌子上的东西,还真不少,都是特产,要是花钱买还真不便宜。
我们两个嘴唇微动,窃窃私语。
“光廷,别慌,我刚才问了,阿古达木自己说是马失前蹄了。”
“可是那晚他开枪了。”
“我也担心这点,后来去现场看了一下,路灯杆上有子弹弹射的痕迹,估计阿古达木从马上摔了下来,无意中扣动了扳机,击中路灯杆子弹发生了反弹。”
我还是有些不放心,正要开口,就听如娜仁说道:“你们说什么?”
“哦,那个?”
张玲赶紧转过身去说道:“妹妹,你太客气了。”
如娜仁握住张玲的手说:“玲姐姐,你是我们家的大恩人,阿布和额吉都说,你就是我们家的长生天呢。”
张玲尴尬一笑,没有接话。
这时,鼻大炮也起来了,嘴里呷了一口水,昂着脖子“咕噜咕噜”的漱口。
这家伙从来不刷牙,就用水涮涮,他正要把水吐掉,突然看见了如娜仁,直接喉结一动,咽了下去,一抹嘴快步走了过来。
“妹妹,哎呀,你来了,快快快,坐着说话啊。”
如娜仁就像一朵格桑花,清淡,素雅,与世无争,静静的绽放。
鼻大炮则如同一只蜜蜂一样,围着如娜仁转来转去,不知疲倦。
两个人聊了一会儿,聊着聊着不正经了。
鼻大炮说:“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好啊,你说,我听着呢。”
两个历史学专家都是二婚,重组家庭之后第一次进洞房,为了纪念这个特殊的时刻,提议做一副对联助兴,但有个条件,必须与历史有关。
女的先来,说的是:夜袭珍珠港,美人受惊。
男的略一思忖,张嘴就来,对的是:两颗原子弹,日德投降。
横批:二次大战。
说完之后,鼻大炮自己乐的直吹鼻涕泡,差点从椅子上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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