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静霞忙说:“你想到了什么,怎么笑的那么恐怖?”
我冷声说道:“看来只有让黄毛亲自来问他了。”
几人闻言,面面相觑,都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哥,别卖关子,说清楚点。”
我招了招手,他们几个凑了过来,把计划一说,石静霞顿时脸色煞白,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不行,不行,太可怕了。”
段怀仁拍着胸脯说:“没事,让我来,我命硬,百鬼莫侵。”
我摇摇头说:“不行,老段骨架子太大,根本穿不上黄毛的人皮,还是让鼻大炮来吧。”
鼻大炮一听这话,鼻子底下顿时黄龙过江,他一甩鼻涕,在屁股上蹭了蹭手。
“哥,我,我害怕。”
段怀仁恨铁不成钢:“怕个锤子,一张人皮就给你吓成这副怂样,我看你还是给林老打声招呼,就说你干不了这行,还是趁早滚蛋吧。”
鼻大炮急了,拉着我的手说:“哥,我好不容易有个家,别赶我走,我答应你还不行吗?”
夜深人静,孤月朗照,众星作陪,但是突然起风了。
风很大,吹的帐篷猎猎作响。
我和鼻大炮,段怀仁悄悄溜出了帐篷。
外面狂风大作,飞沙走石,穿过密林发出阵阵怪叫,十分恐怖。
很快,就到了埋葬黄毛的地方。
按照伙爷会的规矩,但凡破土开棺,必定要对死者行大礼,以示的对亡人的尊重。
黄毛比我们都小,承担不起三叩九拜大礼,于是我们站成一排,作了三个揖。
礼毕之后,我喝了几口凉风,冲他们两个喊道:“挖。”
十几分钟后,那个包裹着黄毛人皮的外套就被挖了出来。
段怀仁掏出匕首挑破了绑了死结的袖子,将人皮提了起来。
“穿上。”
鼻大炮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哆哆嗦嗦摆弄起来,可是黄毛的人皮太破了,全是窟窿,一串一串的。
几分钟后,我索性说道:“真费劲,拉几把倒,用树枝挑着吧。”
段怀仁担心的问道:“这行吗?”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听天由命吧。”
回去以后,段怀仁和鼻大炮控制着人皮,我钻进了帐篷里面。
累了一天,花围脖睡着了,我偷偷挠了挠他的脚心,然后赶紧在他旁边躺了下来,眯着眼睛仔细观瞧。
花围脖“吧唧吧唧”嘴,摸了摸坚挺的老二,一翻身接着睡觉。
一看不行,又从地上捡起一根枯草,不停的在他脖子上扰动,花围脖以为是蚊子,“啪啪”的拍了几下,把脖子都给拍红了。
片刻之后,他坐了起来。
“马勒戈壁的,烦死人了。”
骂了一声,花围脖揉了揉眼睛,起身撒尿去了。
刚一出门,他就看到了黄毛满是血污,双眼塌陷的鬼脸。
花围脖先是一愣,随即五官狰狞,瞳孔放大,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兄弟,你,你……”
鼻大炮捏着嗓子,模仿着黄毛的声音。
“花子,你为什么要杀我?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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