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我们就着手采买各种所需物资,前期准备工作有条不紊的展开。
这期间,王添财主动请缨,找来了几个搭建大棚的行家里手,帮了不少忙,为我们节省了不少时间。
不过,他从中也没少捞油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一切都按照我事先的推测进行着,大棚搭建好的第二天,冬灌也全部结束了。
真是天公作美,一场大雪如期而至,一夜之间白雪皑皑,银装素裹,村人们都窝家不出,道路上几无人影,偶尔有几只野狗在雪地里撒欢交配,发出一声声怪叫。
人都到了,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新的问题又来了。
陈氏三兄弟仍然没有找到打开主墓室的好办法,最终决定使用暴力拆除,他们从黑市上买了足量的烈性炸药,准备炸开墓门。
大家聚在一起商量了一下,结果成了一场激烈的辩论会,到头来还是没有拿定主意。
“暴力肯定不行,当年阴阳子老前辈参与了孙殿英盗掘清东陵的行动,整建制一个营的兵力用了几十箱炸药,才勉强炸开一个口子。”
扫视众人,张文杰接着说道:“就凭我们几个,岂不是痴人说梦,再说,这里距离村子很近,上次鹞子翻身差点就引起怀疑,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吧。”
丁老头用手当梳子,整理着稀疏的头发说:“不如接着用鹞子翻身,直接从地下钻过去,你们觉得怎么样?”
陈老大摇摇头:“这个办法我们也想过了,行不通,下面三米左右的地方就到了水线,拐不过弯来,万一要是把地下水引上来,那可就全完了。”
我们以大棚为根据地,四周无遮无拦,危险性可以说是相当的高,所以张玲也来了,乔装打扮成了一个农村妇女,有些事情也好应付。
张玲说:“狗剩,你脑子活泛,有没有什么办法?”
我摇摇头,也是无计可施。
此后三天,始终没有万全之策,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眼看着留给我们的时间只有10天了。
“依我看不行就算了,我右眼皮一直跳,感觉很不好。”丁老头揉了揉眼皮说道。
张文杰说:“再等等看,实在没办法,也只能炸毁盗洞,打道回府了。”
一筹莫展之时,陈氏三兄弟给了我启发。
这段时间为了不被别人怀疑,我们还是每天干着农活。
当时,他们三个正在平整土地,陈多余蹲在一个荆条编成的磨席上,双手抓着两根绳子,陈老大和陈老二在前面拉绳子,把土地磨平。
看到这一幕,我灵光乍现,想到了一个办法。
立刻把大家召集到一起,将我的想法说了出来,所有人都表示赞同,连夜让段怀仁采买了两个货车轮胎和两根钢丝绳过来。
找来纸笔,我画了一张草图给丁老头,他早年玩过电焊,我让他按照图纸焊制一个转盘。
丁老头拿着图纸看了看:“难是不难,不过要这东西干什么?”
我说:“山人自有妙计,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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