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公子,你莫要任性妄为。现在的穗儿手上还没染过血,你别吓着她。”鹤丹蹙眉劝说道。
“没染过血怎么好玩呢?我要的可是满手鲜血如罂粟般危险又迷人的穗儿。现在这个……我不喜欢,泛滥的同情心令人作呕,被太多无关紧要的人和事碍手碍脚。”藏情之反驳着鹤丹的话,眼中满是疯狂与执念。
“藏公子,穗儿不需要按照你的心意改变。”妒玉颜直视着藏情之怒道,像母鸡护崽似的。
“无论哪个穗儿,我都能接受。但眼前的穗儿是我必须保护的。我只接受她自己自然改变绝不允许旁人干涉被迫改变。”燕鸠亦不赞同藏情之。
“闭嘴!我头疼!”珍子弃不知是在骂藏情之等人还是在骂脑海中哭闹的鬼婴们。
“子弃,要不我说一句,你说一句。把我的话说给鬼婴听?”见珍子弃那边情况紧急,鹤丹不再理会藏情之。
“行吧,死马当活马医。”珍子弃也没别的办法。
“小朋友,告诉哥哥怎么才能不哭?”这是鹤丹版。
“小鬼,说,怎么才能闭嘴?”这是珍子弃版。
鹤丹:……也行,都一个意思。
鬼婴们口齿不清但怨念满满:“窝要撒光她们!”
“那你去呀!哭又不能把她们都哭死。也就折腾我一个。”珍子弃气冲冲道。
“撒不到!撒不了。哇哇——”
鬼婴又开始嚎啕大哭。
珍子弃额头青筋暴起,“我这就去找沈穗儿,把她们都杀光,你们满意了吗?”
鬼婴一秒止哭,珍子弃感到身后一股力推着他向前走。
“皱(走),皱(走)快电(点)。”鬼婴们奶声奶气地催促着,这会儿倒可爱了不少。
珍子弃刚想说什么忽然失去了意识。
“鹤丹哥哥……子麝头好痛!谁打子麝了?”珍子麝拍了拍头满眼疑惑。
“是一个坏人打的,刚刚被我和你燕鸠哥哥打跑了。”鹤丹揉着珍子麝的头发道。
“对。”燕鸠附和鹤丹的话。
“是吗?”珍子麝仍有些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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