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夜蝶姐姐总是那么痛苦呢?
夜蝶从来都不会骗她的。
玉伶的分心很快被江雍的爱抚拉回了神,他的一只手继续抚慰她的乳尖,另一只手轻轻点点地顺着她光滑的腰际往下,像是在拨弹钢琴的琴键。
在玉伶时不时的颤动中摸到她已经被自己的淫水浸湿的花核,用食指和中指的指节夹住,打滑似的扯了扯。
江雍在此时将玉伶已经微肿的唇瓣松开,听着她不自觉溢出来的娇啼。
然后抱紧她,用自己在她腿间沾湿的手指从她的耳根抚到她的唇边,低声叹道:当真是水做的娇娇美人。
听起来是真心实意的赞美,喘息着的玉伶已经分不清了。
但她却知道自己因为江雍的哑声低音而战栗,好似他在告诉她,他是真的被她的身体和青涩的技巧所引诱,他在慢慢卸下他对自己严苛的伪装。
而且江雍此时将自己停在玉伶唇边的手指插入了她的口中,抵着她的舌搅动。
玉伶则出于想要讨好他的本能,开始主动吸吮着他的手指。
而江雍却像突然发了狂一样,紧紧扣住她的下颌,手指再一深顶,直接刮到了她的喉咙。
但却又很快抽出,如此反复。
玉伶只听见被带出的津液发出咕咕叽叽的声响,粗暴到一而再再而三顶弄到喉咙的手指让她直反胃想要干呕。
她心慌地睁眼,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做得不好突然惹恼了他。
迷茫的玉伶对上他的视线时,只觉得那双眼睛像是暴雨前浑浊平静的海面,看得她只想逃走。
可是江雍却突然放开了她。
身体瘫软的玉伶就这样坐在了他的脚边。
今天就到这里吧。江雍的手再次落到她的发顶,揉了揉她的头发,似乎知道玉伶的不安与彷徨,在派乐门里好好接客。
但不要把身子给了旁的男人。
敏感的玉伶能够感知到江雍想要安抚她的心情,但不知道为何他不想拿走她的第一次。
他既想要她去应付除了他以外的男人,可又不想她和别的男人上床。
玉伶实在是想不明白江雍的用意。
于是玉伶只能将头靠在他的膝盖处,喃喃道:雍爷,是舜英今天做得不够好吗?
舜英可以学,什么都愿意学。
舜英喜欢您,想让您快活
江雍打断了玉伶用她翠鸟似的声音说出的哀怜话语:已经可以了,过段时间带你去见我的客人。
玉伶斗胆在此时问道:请问是谁?
她只听得江雍轻笑了一声,好似完全不介意让她知道一些秘密,回道:陈一乘。
当天晚上,玉伶在派乐门始终没有见到夜蝶。
她有些后悔没有在江雍那里问起夜蝶的更多事情。
玉伶只能去问那些歌女,可她们更关心玉伶脸上的巴掌印而不是没有出现在派乐门上工的夜蝶。
但经理始终是要做生意的,有几个熟悉夜蝶的老板问得多了,完全不知道夜蝶去向的经理在盘问了玉伶过后,于当晚以妇女失踪报给了租界内的巡捕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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