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马眸子微挑,出声反驳:“你以为我爱显摆?还不是怕他们灌你酒,你感冒吃药不能喝,我想帮你挡挡酒嘛。”
骆向东道:“我再怎么不济也比你强,反正你以后不用出头喝酒,听到了没有?”
他一问我听到了没有,我就想到我妈,不由得低声叨咕:“我又没聋……”
手机里面传来骆向东轻微的呼吸沉重声,我眉头一挑,出声问道:“你干嘛呢?”
骆向东道:“上楼梯呢。”
我说:“你们那边不是电梯吗?”
骆向东没好声的回道:“我家二楼楼梯!”
我哦了一声,淡淡道:“上个二楼也呼哧带喘的,你还行不行了?”
估计骆向东心底一定想掐死我,因为他恐吓的口吻,出声问道:“梁子衿,你大晚上的打电话就是想问我行不行?”
我忽然想到一句经典台词:男人不能说不行!
想着,我扑哧一声笑出来。
天地良心,我可没有存心想要激怒他的意思,但这事儿解释不清楚,我还没等说话,骆向东那头已经下了最后通牒,他说:“你等明天上班的!”
我连着哎了两声,想要跟他解释,可他已经挂断电话。
我拿着手机,哼了一声,这是有多小气?
有本事恐吓我,有本事你上楼梯别喘嘛!
我也没有再给他打过去,将手机放在一边,关掉床头灯,闭眼,睡觉。
……
第二天早上被手机闹钟叫醒,我睁眼睁得心不甘情不愿。最近被骆向东带的一周有一半的时间都在放假,我好不容易适应的生物钟也不甘落后,变得紊乱不堪。
拖着疲惫的身躯从床上爬起来往浴室走,我洗脸刷牙,又化了个精致的妆。
化妆的时候,我心里面想的是骆向东,想着打扮的好看一点,他看着也赏心悦目。但这样的念头刚一冒出,就被我自己否定了。
我不愿意承认‘女为悦己者容’,因为我好不容易才说服自己,我喜欢的不是骆向东,而是如今的一种相处模式和被照顾的感觉。如果这个位置上的人不是骆向东,而是任何一个其他长得帅,身材好,有钱又懂得照顾人的人,我都会心动。
而至于我脸上精致的妆,以及轻易不涂的红唇……我告诉自己,化妆是为了提升自信,自己美,与他人无关。
穿了件白色长款风衣,我提着包出了门,往骆氏走。
只是三天没来,感觉像是放了好久的假。乘电梯来到顶层,见面的人皆对我打招呼,我也习惯了与他们点头问候。
一路来到自己办公室,我脱下外套,走到办公桌后面坐下。
之前关悦给了我不少骆氏跟其他公司的合作案,我如今的工作就是看这些近几年的合同,熟悉业务的同时,也在摸索一个高级行政人员应该做的本职。
期间我每隔一个小时就要抬头看看表,尤其在十点到十一点之间,因为往常骆向东基本都是这个时间段来公司。
十一点一过,我大致可以确定骆向东上午不来了。他昨晚也跟我打过招呼,可能是去陪窦超他们了。
临近午休时间,我先是接了徐璐的一个电话,她说她才看到短信,激动地不行,就差在电话里面哭出来了,我好不容易给她哄好,叫她淡定的等我电话,等这两天骆向东忙完之后就会联系她。
挂断电话之后,我又接到一条短讯,上面提示我本月银行卡收入个十百千万十万……我定睛一看,不由得又查了一遍,真的是小数点前面六位数,收入二十五万三千多。
我被这个数字吓到了,不是没见过这么多钱,只是没在我的银行卡上面见过这么多的钱。
顿时就慌了,我先是给我妈打了个电话,问她有没有给我打钱,我妈说没有,我说我卡上多了二十五万,我妈更是吓得直接叫我报警。
当,当,当,门外传来敲门声,我暂时挂断电话,说了声:“进来。”
门口处的人是韩雪彤,她微笑着问道:“子衿,要不要一起吃午饭?”
我第一个反应就是问问韩雪彤,毕竟她见过的世面比我多,我起身往门口处走,出声问道:“雪彤,我刚才银行卡上面突然多了二十五万,你说会不会是短信诈骗?或者是别人谁打错了?”
韩雪彤闻言,也是眸子微挑,出声回道:“你确定不是你这个月的薪水吗?今天发薪水欸。”
她说完,我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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